真不碍事。
洛颂扬后知后觉想起来,最近几年在洛家替主君办事的,几乎都是洛晨和洛风。
一时,又是心灰意冷,又是……老怀大慰。
好歹洛家还有两个是主君的心腹。
这次要不是主君成亲明面上需要给侯府面子,都不会让他出来亮相。
他这个名义上的祖父,其实就是个傀儡啊。
是他自己没意识到,还以为自己真是老辈子,可以对主君之事进言了。
终究是他犯了大忌,君臣有别,既然选了主子,就是死,也要跟随到底。
否则,就是灭族的大祸。
洛颂扬长叹一声,“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
洛风和洛晨没想到父亲如此深明大义,还以为要费不少口舌才劝得动他隐退。没想到三言两语,他老人家就想通了。
两人不由齐齐起身跪行大礼,“父亲英明,儿子跪谢。”
他们深信,跟着主君定能登顶。
两人一起去到如意街九号时,岑鸢刚和时安夏用完晚膳在院子里赏花散步。
樱花层层叠叠,将一条条小径包裹起来,仿若朵朵粉色云朵,在头顶炫丽漫开。
她看樱花,他看她。
在一朵樱花落到岑鸢肩上时,时安夏漫不经心问,“还疼吗?”
岑鸢怕媳妇儿担心,便是答,“不疼了。”
哦,不疼了是吧?时安夏似笑非笑看着岑鸢,“那就把账算一算。”
被她眸色凉凉一扫,岑鸢忽然又觉得有点疼了,嘶……真的有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