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就好似她所说的话,丝毫影响不了时安夏。
也确实,时安夏前世一生都在那些流言蜚语中度过,比之更难听的都听过,又何况是这点?
好歹岑鸢还是她成过亲的夫婿呢。
时安夏待舅母出够了气,才淡淡启唇,如同一个长辈的口吻,“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安安稳稳待嫁。希望你嫁了人,能体会女子的不易。”
唐楚月呆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外甥女在听完她的手段后,怎么还能这么平静,怎么还能娓娓说出这么大气的话来?
时安夏话还没说完,“别以为拿自己家里的事图个乐,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会觉得你傻。你嫁了人后,便是知道,一个女子有个强盛的娘家有多安稳。”
唐楚月听得愣住了,这是她母亲都从来不曾跟她说过的话。
又听时安夏说,“哪怕是我,尽管并不想认你,我们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机会来往。但你以后的婆家,只要知道你有个沾亲带故名义上的外甥女是皇上钦封的公主,他们就绝对不敢给你小鞋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都不懂?还口口声声护国公府嫡女!你哪里有丁点权贵世家嫡女的风采?”
唐楚月彻底呆住了。这一次,流下的眼泪,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