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旗上有星,颜色似火。
红的!红的!红艳艳的!
此时,岑鸢看着那面旗在风中猎猎飘扬,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坐着没动,甚至表情都没变一下。只是双目灼灼盯着那面旗帜,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如果信仰有颜色,那一定是……红!
他,想家了。
可他回不去了。
明德帝眼角余光诧异地瞟到身边女婿,却不敢说话打扰。
男儿有泪不轻弹,尤其他女婿这款。
除了对着时安夏有点情绪起伏,其余时候就跟个木头一样。要么不说话,要么开口怼。
此时,他女婿竟然流泪了。
明德帝顺着岑鸢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对方在看那面红色的旗帜。
早前图稿送到明德帝手里时,他一眼就觉得好。
现在看去,也是感觉红心似火。
但他女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感性?赢了比赛看旗都能看流泪?
嗯哼,还说不是热爱我北翼!
承认吧,小鸢鸢,没人笑话你。
场上,傅鸣慧问宛国女子,“还继续吗?”
宛国女子十分沮丧。
她们不服!主要是马不听话!
她们要换马再打。
其中叫多云的女子居高临下,用半生不熟的北翼话,“我们远道而来,水土不服。不公平!”
傅鸣慧扬了扬头,马尾划起一个优美弧度,“依你,换马再打!是你们换我北翼的马,还是我们换你宛国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