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池旁,玉息被扔在池边。
玉色的衣衫上满是尘土也难掩她的绝色容颜,她绝望看着居高临下的那个暴虐无道的君王。
“赵玄,你杀了我吧”。
那身长玉立,眉眼俊逸的男人正是北商新任君主赵玄,虽有一张魅惑众生的俊脸,但周身杀气腾腾,让人望而生畏。
他率兵攻入南越城下,当晚南越成帝写下最后一份遗诏,便举剑自刎,皇后随之。
宫内一片混乱,宫人四处逃窜,士兵砍杀不止。
玉息公主在一名忠心的老太监护送下,正欲逃离皇宫,却被赵玄截住,老太监被当场惨杀,玉息亲眼见他身体被切成两段,血流满地。
在北商国兵士围堵下,她插翅难逃,被掳了回来。
赵玄蹲下,勾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端详这张曾名满天下的脸。
“想死?过了今晚再说”。
玉息浑身升起寒意,她曾是南越第一美人,尊贵无比的公主,可如今南越国已不复存在,她在赵玄手里,就如同刀俎上的鱼肉。
她咬牙道:“你休想!”宽袖中滑出一把利刃,寒光划过,便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意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玉色的衣衫染了一滩血渍,却不是玉息自己的。
利刃被握在赵玄手心,那血是他的。
“你……”看着赵玄不动神色,玉息遍体发寒,接着手腕一麻,利刃应势而落。
赵玄眸色暗沉,似乎根本感觉不到手心的疼痛,他的目光勾画着玉息的眉眼,一字一句说道:“玉息,你已经没有家了,往后只能跟着朕”。
池水粼粼,波光印在脸颊上,和玉息的恐惧绝望交织一起。
身体一轻,她整个人被扔进了池中,身体被水包裹,窒息感袭来,可玉息没有任何求生意识。
宫殿被战火焚毁,父皇母后倒在剑下的场景在脑中盘旋。
她宁愿溺死在月华池中。
身体不停下落,腰间一紧,身体被什么东西托起,直至水面上。
月华池水洗去了她满身烟火尘土,露出清丽无双的面容,晶莹的皮肤在月色下似透明般,玉色的纱衣被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
玉息大口呼吸,才发现自己正在赵玄的怀中,他不知何时退去了衣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宽肩窄腰很是惑人。
他将玉息禁锢在自己的身体范围内。
玉息出身尊贵,从未与男人如此亲密过,她惊恐地挣扎起来。
赵玄将她压在水池边,一张被风沙磨砺的轮廓分明的脸,魅惑的凤眸,完美的唇型,在水色下格外诱人,可在玉息眼中却如恶魔般可怕。
“别做傻事,你只有朕,朕不许你死你便不能死”。
“我宁可死也不会苟且偷生”玉息因激动双颊染上红晕,分外动人。
赵玄沉默片刻,手心多了一样东西,玉息一看大惊,那是一颗纯白玉珠,穿在玄色丝绦中,正是同为皇后所出,玉城王子,她同胞弟弟之物。
那日宫破,弟弟被一位老宫女带走,下落不明,而她而没能逃脱,被掳回了北商。
“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赵玄勾了下嘴角道:“你别无选择”。
玉息看着赵玄手中的玉珠,咬紧了牙,看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去。
月华池中光洁无瑕的身体,让赵玄眸色暗沉了许多。
赵玄的触碰让玉息极其痛苦,她如同一片嫩叶,落入荆棘丛中,左右都是会没入筋骨的尖刺,她避无可避。
直到刺破滑嫩的叶身,撕裂的剧痛让她发出惨叫,泪水从眼角渗出。
刚打完仗的赵玄处于癫狂状态,玉息的身体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玉息的惨叫让他略微清醒些,粗重的喘息在玉息耳边:“玉息,第一次会疼,往后会好的”。
往后……,玉息心中悲恸,可瞬间就被赵玄宽大的身体吞没。
月华池水不断泛着涟漪,玉息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往水中滑去,却又被一把捞进怀中,她的双手被迫勾在赵玄颈脖上。
不知过了多久,月色隐去,赵玄发出最后一声闷哼,水中隐约红白星点散开。
玉息浑身骨头像被拆了,如同半死之人,再无一丝力气支撑身体。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捞出水面的,又是怎样被包裹住送入殿内,浑身的酸软剧痛,让她昏死过去。
睡梦中满是烽火硝烟,父母双亲的怒斥控诉,血流满地,尸横遍野。
“母后,父王……”玉息惊醒,待回神才发现自己赤身躺在龙纹绣丝衾中,现下初春,寒潮凌冽,她身上却暖融融的,没有一丝寒意。
这才发现正睡在一个宽厚的胸膛中,胸口至腹部肌理分明,因常年征战,身上不少伤痕,又带了一份野性。
男人搂着她冰凉柔滑的身体,身上散发着雄性独有的气息,那份暖意就是他带来的。
玉息惊恐,这个毁她国都,逼他她父母自戕的罪魁祸首。
赵玄被玉息的动静惊醒,玉息的反应落入他秀长的双目中,却没有一丝愧疚。
玉息眼眶微红,“你……”。
赵玄翻身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