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回到宫中,难得见到桌上准备好了饭食,玉息端坐在桌前等候。
虽仍穿着素衣,但她明显简单装扮过自己了,面色娇嫩,粉唇微启,双目含着春水,从不刻意扮娇,却举手投足处处透着娇俏。
让人一见就目不转睛。
幸得是一国之君要了她,她这样的人儿怎可落入寻常家?
赵玄再克制自己,还是忍不住滚了下喉结,他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骨节,手心发痒,今晚又要食言了。
他换了身石青色绣竹叶纹便服,雅致的装扮也难掩他周身的贵气。
赵玄姿挺拔高大,在玉息身旁坐下,便显得桌椅都小了一圈。
“玉息,可是在等我?”
玉息没有多言,一双晶莹如玉的小手,端起汤碗盛了一碗碧玉竹笋汤到他跟前。
赵玄盯着她的玉手看了许久,真不知她的手这样好看。
虽没有过多的言语,但赵玄心中却欢喜得紧,她是想通了,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旁了?
这碗汤像落在了心里,化成一洼春水,通体四肢都舒畅起来。
玉息端起自己的碗,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之前几日她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赵玄这才火急火燎寻太医医治。
“皇上,张太医的药效果不错,我已经没事了”。
“往后太医不用再来了,我也不想再吃药了”。
玉息的话音刚落,赵玄察觉她的神态,刚暖了的心,又重新沉了下去。
她假装陪他吃饭,不过是想替太医开脱,让他们免去责罚。
见她对饮食依旧没有兴趣,才说完又恢复了冷漠的样子,赵玄心头发紧,喝入口的汤也变了味道。
就在刚才赵玄离开时,锦兰跪着求玉息,“公主,求您开恩,救救我叔父”。
“我怎认识你叔父?”玉息才来南越国不久,都未出过皇宫,除了赵玄都未曾见过几人。
锦兰解释来替她把脉的张太医正是她的叔父,她家世代从医,唯有这位叔父天资卓越,被选入了太医院。
而恰好她也选入了宫,不过宫中知道他二人关系的人并不多。
赵玄说了若是玉息久治不愈,就要太医的脑袋,锦兰服侍玉息左右,知道她是心病,并不是吃药可解的。
君无戏言,锦兰这才担心不已。
玉息虽不是商宫的人,但也不想无辜的人因她受牵连,这才演了一出和赵玄和解的戏。
只是她实在不擅长演戏,戏才开始就被赵玄猜到了结局。
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赵玄裹了一肚子的气,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将玉息揽入怀中。
红唇被擒住,卷入那片柔软品味。
温香软玉,让赵玄嗓子发干,玉息的锁骨又留下一连串的红印。
“疼……”
赵玄停顿了下,才看清玉息衣衫尽开,晶莹玉体上满是青红,掐痕指痕从胸口蔓延至腹下。
玉息身体在赵玄怀中微微颤抖,泛起潮红的脸颊,却尽是痛苦神色。
眼眸一紧,刚才的凶狠隐了去,赵玄愧疚道:“朕,轻一点”。
可刚才一番温存,赵玄的兴致全被挑起,箭在弦上,弓已拉满,怎能不发?
他勾起唇角,握起玉息的手腕,她手腕十分纤细,似乎稍用力就会折断。
玉手敷在胸口坚实鼓胀处,那种触碰比直接探入更撩人,赵玄眸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锢着她的手往下滑去,从胸口到腹部,他身体紧致结实,玉息触摸过腹部清晰的几块……
“玉息,帮我”赵玄的声音低沉勾人,在玉息耳边亲吻挑逗。
玉息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一翻折腾后,玉息额间覆了一层薄汗。
赵玄略蹙眉,虽解决了问题,但终究觉得欠缺了什么,身体并未完全疏解。
但看到玉息浑身伤痕,只得硬生生忍了下去。
看她手心已经红肿,赵玄心又疼了,“明日找个太医来看看……”
“不必了……”玉息面皮薄,生怕太医会问起缘由。
玉息扯过被子,她晚上睡眠并不好,尤其和赵玄睡一起。
可她并没有选择,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得背对着她不想见的人。
赵玄铁钳一样的手臂从身后环抱搂着,玉息被贴在赵玄滚烫的胸口,他趁机摸了一把。
这几日她郁郁寡欢,腰似乎又瘦了一圈,更纤细了。
“玉息,你想要什么?”
玉息自从被掳到北商,和赵玄每日同吃同睡,衣食无忧,衣裳珠宝赵玄从不吝啬,虽玉息曾是南越公主,各类珍宝古玩都见识过拥有过,但赵玄极尽所能,赠予她的都是配得上她身份的。
可她从来只是一袭素衣,头饰不过一根碎玉银钗,要多简朴有多简朴。
那些珍宝全被压在箱底,连看都不看一眼。
赵玄不知,她是为了南越的国土父母守孝。
见玉息不言语,赵玄追问道:“你可想入朕的后宫?”
玉息身体僵了一下,赵玄的唇贴在她的后脖颈处,呼出的气息落在后颈皮肤上,又痒又麻。
她原是一国公主,却只是亡国公主,赵玄愿意纳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