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行看了眼赵玄胸口露出的那片纱布。
“伤还好?”
赵玄冷笑道:“这点伤,和当年将我关在暗室折磨时,可差远了”。
司徒行身体一僵,“是朱阙门的人?”
见赵玄不说话,追问道:“他们一直在追踪你?”
赵玄回想之前的那场搏斗,他不想让玉息卷入其中,独自一人留下抵挡。
可在搏斗中却隐隐觉得那群人似乎不是冲着他去的。
回神道:“目前还不知道”。
司徒行叹了口气,“前有虎后有狼,你日后怎么打算?”
“急不得”。
司徒行蹙眉,觉得赵玄太过敷衍,“我是觉得你最近是不是太过沉迷……”,他望了房内一眼,门掩着,什么都看不到。
“我记得你可不是个对女色那么有兴趣的人?现下又是一个舞姬,又是南越公主,你到底……”
“住口!”赵玄有些怒意,“她怎能和她相提并论?”
“什么?”司徒行有些糊涂,倒是谁和谁不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