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始乱终弃”四字,正可概括氓对女子的罪恶行为。她虽勇敢地冲破过封建的桎梏,但她的命运同那些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禁锢下,很不幸地异途同归了,“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也,不可说也”。 她对氓的负心,怨恨不已,这不是女人的过错,而是氓的反复无常,一而再再而三触碰女子的底线。爱屋及乌,爱一人,可包容他的一切,却不代表可无休止地纵容他。 她想起了幼时和氓在一起的经历,与今日的乖离相对比,斥责氓的虚伪和欺骗,既然氓不愿诚心悔过,那一切便随风而逝,终不可挽回,“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这则故事取自诗经,却也是淇泮乐坊的真实写照——来这里听曲的达官贵人,不过是图乐趣罢,遇到几个长得还不错的歌姬,就大把大把花钱,满嘴尽是花言巧语,说得人眼花缭乱,信以为真,可等新鲜感一过,他们便会始乱终弃,置之不理。 现实便是如此,它不仅存在于诗中,更存在于身边。 应天府出众之处不止于此,四大书院之首——睢阳书院便始于此。 大中祥符二年,邑民富人曹诚,在戚同文旧学之地出资三百万金,造舍一百五十间,聚书一千五百余卷,广招学生,并于次年聘请戚同文之孙戚舜宾为主院,以曹诚为助教,建立了书院。 “博延众生,讲习甚盛”,愿以学舍入官,真宗皇帝大为嘉叹,“面可其奏”,下诏表彰,端明殿学士盛度“文其记”,前参知政事陈尧佐“题其榜”,赐名“应天府书院”。 大中祥符七年,应天府又升格为南京,为宋朝三京之一。商丘濒临汴水,交通方便,商旅辐辏,隋唐以来,已发展成为一方都会。宋代的应天府书院就设立在商丘的繁华闹市中。时人称:“州郡置学始于此”,天下学校“视此而兴”,此时的应天书院又被称为“南京书院”。 天圣四年,范仲淹因丧母守制商丘,受知府晏殊之聘,主持应天书院。 范仲淹掌管应天府书院时,总结先师戚同文的教学方法,为书院制定出一系列学规,要求“为学次序”和“读书次序”,严格要求院生,固国本,厚民力,杜奸雄,明国事。 他还为应天书院,写下一篇千古流传之作《南京书院题名记》: 皇宋辟天下,建太平,功揭日月,泽注河汉,金革尘积,弦诵风布。乃有睢阳先生赠礼部侍郎戚公同文,以奋于丘园教育为乐。门弟子由文行而进者,自故兵部侍郎许公骧而下,凡若干人。先生之嗣,故都官郎中维、枢密直学士纶,并纯文浩学,世济其美,清德素行,贵而能贫。 祥符中,乡人曹氏,请以金三百万,建学于先生之庐。学士之子,殿中丞舜宾,时在私庭,俾干其裕;故太原奉常博士渎,时举贤良,始掌其教;故清河职方员外郎吉甫,时以管记,以领其纲。学士画一而上,真宗皇帝为之嘉叹,面可其奏。今端明殿学士,盛公侍郎度文其记,前参子政事陈公侍郎尧佐题其榜。 由是风乎四方,士也如狂,望兮梁园,归于鲁堂。辛甫如星,缝掖如云。讲义乎经,咏思乎文。经以明道,若太阳之御六合焉;文以通理,若四时之妙万物焉。诚以日至,义以日精。聚学为海,则九河我吞,百谷我尊;淬词为锋,则浮云我决,良玉我切。然则文学之器,天成不一。或醇醇而古,或郁郁于时;或峻于层云,或深于重渊。至于通《易》之神明,得《诗》之风化,洞《春秋》褒贬之法,达礼乐制作之情,善言二帝三王之书,博涉九流百家之说者,盖互有人焉。若夫廊朝其器,有忧天下之心。进可为卿大夫者,天人其学,能乐古人之道;退可为乡先生者,亦不无矣。 观夫三十年间,相继登科,而魁甲英雄,仪羽台阁,盖翩翩焉,未见其止。宜观名列,以劝方来。登斯缀者,不负国家之乐育,不孤师门之礼教,不忘朋簪之善导。孜孜仁义,惟日不足。庶几乎刊金石而无愧也。抑又使天下庠序规此而兴,济济群髦,成底于道,则皇家三五之风,步武可到,戚门之光,亦无穷已。他日门人中绝德至行,高尚不仕,如睢阳先生者,当又附此焉。 “聚学为海,则九河我吞,百谷为尊;淬词为锋,则浮云我决,良玉我切。”此句堪称妙言,与《岳阳楼记》中范仲淹所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有异曲同工之妙,展现范仲淹作为政治家、文学家以及军事家的豪迈气概。(上述文段源于网络,略有删减修改。中国四大书院:应天府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嵩阳书院或石鼓书院,后两者有争议,石鼓书院曾毁于抗日战争时期,后重建。文段赘叙,篇幅过长,故不再简述) 明哲和韵儿走得急,身上不带盘缠,只得徒步赶路,等赶到应天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渐渐变暗,城门即将关闭,所幸他们赶在城门关闭前,进入了应天府。 赶到了应天府,韵儿总算可以歇息一会儿了。明哲为了赶路,一路上都不带歇息的,韵儿哪儿有明哲那么好的体力,走这么远的路不说,还不让人休息,这怎么受得住嘛! 明哲看见韵儿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我说大小姐,你不老老实实地待在营地,非要跟我出来走这么一遭,现在总该后悔了吧?” 韵儿白了明哲一眼,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