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场都不怎样,当然师父这样做,纯属是为了躲避世人的眼光,他要去赴约,一个很久以前便做好的约定。你也知道师父说一不二,既然答应了别人,无论那人是否还在世上,他都必须赴约!这便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承诺,这便是守信!”说话间,明哲又为清寒倒了一杯。 “那师父是去见谁了?为何要瞒着世人?” 明哲没有回答清寒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喝了一杯,“这个问题我等会儿再告诉你答案,在此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当年你我相约于竹亭,我便是如这般灌了你数十杯酒,估摸着以你的酒量,不睡到明天天亮是不会醒的,以防万一,我还在酒里加了迷药,这都不能把你迷倒,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岔子?”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明哲,难得遇到清寒,那便把当年的事问清,也算是了却心中之惑。 “师兄,你怕迷药吗?”清寒反问道。 “不怕!”明哲直言道。 清寒顺理成章道:“这不就对了?师兄是半神之躯,不怕迷药,而我是寒冰之躯,自然也不怕迷药。而且我的酒量虽然小,但寒冰之躯能让我保持时刻清醒的状态。平日里我喝得醉醺醺的,是我未动用寒冰之力,而那天晚上,你主动约我出来赏月,这么反常的行为,很难让我不怀疑,所以……” 知道当年的真相后,明哲板着一张脸,“所以你从始至终都没相信过我,你是故意装作喝醉酒的样子,想看看我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清寒,你好深的心机,就连师兄我也自愧不如!”他居然被清寒摆了一道,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师兄言重了,清寒从未说过不相信师兄,只是师兄的行为很难让人不怀疑。若非那夜清寒留了心眼,恐怕等清寒醒来的时候,师兄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到底,不是清寒不信任师兄,而是师兄从始至终不相信清寒,不然师兄为何不当面与清寒告别,非要使出这种手段?” 明哲自然听得出清寒这话的意思,“你还在埋怨我吗?” “不是埋怨,只是不理解师兄的做法。师兄为何非要躲着清寒,清寒又不会害了你,当面与清寒说句话,对你而言,就这么难为情吗?”这个话题越扯越深,反而明哲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他强颜一抹不失礼貌的微笑,却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明哲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话锋一转,“清寒,咱还是聊聊别的,就别揪着那件事不放了!”越聊下去越对他不利,此刻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转移话题,他还不得尴尬死。 “师兄说什么便是什么,清寒听师兄的!”清寒看得出他神情不自然,一副尴尬的样子,她本不该这么容易放过明哲,只是怕继续这样聊下去,两人真的无话可说了。 “清寒,你不是想知道师父去见谁了吗?本来呢,我答应过师父,不能告诉你,奈何看见你这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师兄着实于心不忍,勉为其难……师父去见的这个人你认识,确切地说,你是知其名而未见其人。他的名字在江湖上广为流传,他的事迹天下皆知,无论是谁,都得给他三分薄面。他便是与师父齐名,位居五大宗师之首的剑神——李瑜枭!” 听到这个名字,清寒顿时愣住,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眉头微皱。明哲说的不错,她确实听说过这个名字,江湖上也无人不知这个名字,剑神的威名,扬名天下,威震四海。特别是那句:一剑破天晓,一剑斩怒涛,乘风归自去,惟我李瑜枭!手里无剑,心藏万剑,千一祭,万鬼哭,试问天下,何人敢许一战! 那一战是李瑜枭的成名之战,李瑜枭身无佩剑,却以一人之力,独战千名剑客,他那一招剑斩怒涛,威震百里,树倒千万,群兽嘶鸣,山河俱碎,天地暗晖,千名剑客皆败于此招之下。李瑜枭大败数千剑客的消息不胫而走,让世人深深记住了这个名字,也让天下用剑者永远忘不掉这个名字。人中剑神,仙中强者,一剑可定天地,一剑可换日月,怀中藏阴阳,袖里定乾坤!剑神名震江湖,天下无一敌手。正所谓高处不胜寒,没有对手的日子,寂寞难耐。 “天下第一”的虚名,对他来说,不过是缥缈虚影,不值一提。他唯一的心愿便是找到一位有资格的对手,认认真真打一架,胜也好,输也罢,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他游遍天下,踏遍山河,每到一处名声大噪,当地剑客前来拜谒,却无一人愿做其对手,他们心里清楚,自己在剑神手下不出一招便会败下阵来,这种折损名声的事他们自然不会做。李瑜枭也不屑跟这种人交手,他要找的是无畏强敌、不惧生死、出剑不带犹豫,战终无意输赢,这样的人李瑜枭寻找了大半辈子,却一无所获。未能如愿的他厌倦了江湖纷争,厌倦了那些风风雨雨,不想再搭理这些人间俗事,便归隐山林,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当然这只是坊间的传言,至于事实如何,还得另外一件事说起,不免提及一个人——道宗吕尘。 仙道古今问,一语何成谌,人间贪痴念,终归了红尘。 天下五大宗师,道宗虽位居其四,但他的名号一点也不差于前四者。 古今有多少人求仙问道,然成仙者寥寥数人耳!此之谓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吕祖便是近百年来,首位贯彻天道、得道成仙的人。传闻,吕祖彻悟天道,开创门派,积善成德,诚交四海来宾,广纳八方信使,凡拜入天师门者,有教无类。这便是吕祖开创天师门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