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心里还有点小期待。 “不是义妹,而是亲妹!” 此话一出,韵儿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小姑,你莫不是在拿韵儿打趣?”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记住,除了鸢儿,无论你做错什么,他都会原谅你,即便你把天捅个窟窿,他也会为你担下。在他面前,你可以肆无忌惮,反正都是他背锅,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把握住机会,这天下唯一心甘情愿为你做事的,也就他一人。” 歆儿听得模模糊糊,似乎明哲在意她,但她心里清楚,明哲在乎的一直都是鸢儿,她顶多算是个陪衬。 “不必沮丧,这不还有小姑吗?他若敢欺负你,小姑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泠然摸了摸韵儿的小脑袋。 诗瑶和玉雪坐在一起。这两人的身份可谓天壤之别,一个王府千金,一个乐坊歌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还能坐在一起,聊得那么融洽,可怜武烈一人,不得不站在一旁,独享寂寞的哀伤。 这一路上遇见的人,都有明哲有关,而且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武烈也很纳闷,为何明哲的桃花运那么好,躲都躲不掉,走到哪里,都能遇上姑娘,还对他死心塌地。一想到这里,武烈有些嫉妒,他追玉雪费了多大劲,明哲什么都没做,就有姑娘对他投怀送抱,武烈平生第一次觉得不公平。 他嫉妒明哲身边有那么多姑娘,但嫉妒归嫉妒,他并不恨明哲,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明哲喜欢谁,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只在乎玉雪,只要明哲不跟他抢玉雪,不论明哲勾搭了多少姑娘,他都可以视之不见。 诗瑶可不是这么想的,她心里还是有怨气,占有欲唤醒了她的嫉妒心,她不明白凌云身边为何有那么多姑娘对他死心塌地,这也就算了,他还来者不拒,这让诗瑶不得不重新审视凌云这个人。别忘了,凌云和她有过婚约,只要婚契没解除,她还是凌云的未婚妻。 “清寒姐姐,你可知哥哥布下的阵法,叫什么名字?” 清寒摇了摇头,“不知!这个阵法的布局非比寻常,有里阵和外阵两层阵法,我从未见师兄使过这套阵法,不清楚其中路数,但大概看得出,此阵类似河图洛书,应是师兄参悟得来。” “清寒姐姐有几层把握破解此阵?” “你问这个干嘛?莫非是想冲进去,把师兄救出来?”清寒打趣道。 “哥哥不需要我去救,他把我们留在这里,是在担心我们。清寒姐姐应该早就看出,此间屋子被人设下了结界。哥哥叫上了所有人,唯独不告诉天璇等人,想必也是这个缘由。” “原来你早就看出来啦!”清寒温柔一笑。 “哥哥担心我们出事,所以把我们关在这里,只要不离开他画下的圈,我们便是安全的。但这也反映出一个问题——有人在针对我们。” 清寒似乎明白了她的话,“你的意思是,那人就在天璇等人中?” “没有十足的把握,或许那人也在针对天璇等人,哥哥只是不希望我们受牵连罢了!” 明哲的意思,鸢儿也猜不透。但不管怎么说,明哲一定有他的理由,反正明哲也不会害她们,照做便是。 “如今哥哥身处阵法之中,遇见什么危险,我们爱莫能助,唯一能帮哥哥的,便是守好阵外。此阵是哥哥布下的,又是哥哥的独创阵法,连清寒姐姐都只能看出个大概,外人应该很难破解,但凡事都有个万一,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如果外人攻破了阵法,哥哥就危险了!” “放心吧!有乐师大人坐镇,旁人可不敢捣乱。” 酒楼外,一条深巷中,一群蒙面人正在密谋如何攻进洛府,拿下凝语。他们都戴着面纱,但瞧身形,不难看出,其实他们是天璇等人。今日一大早,他们便察觉到异样,明哲等人不见了踪影,一点痕迹也没留下,犹如人间蒸发一般,就连客栈掌柜也不知他们去哪儿了。 这时天权和开阳站了出来,骂骂咧咧,明哲这人靠不住,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跑路了,之前说的那些,不过是在蒙骗他们罢!天璇本想驳斥他俩,但眼下这情况,她也拿不出证据,明哲一句话也没说,就凭空消失了,留下他们独自面对这残局。他们找不出新的线索,只能来到洛府。她的本意不是攻进洛府,拿下凝语,这是天权和开阳的主意,就他们目前掌握的线索来说,矛头指向凝语,但没有确切的线索表明,凝语就是幕后真凶。 “二位师弟,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么做不太好吧!” “二师姐,你别犹豫了,明哲他们都跑路了,我们只能靠自己!我就不信凭我们几个,还救不回大师兄!只要师姐一声令下,我们就冲进洛府,拿下洛凝语,再从她口中问出缘由,大师兄醒来,指日可待!” “是啊!二师姐,你就别徘徊了,下定决心吧!”开阳催促道。 “二位师弟,不是我不许,你们也看到了,洛府被人布下了阵法,我们根本进不去!”天璇摇了摇头,唉声叹气。 “一个阵法而已,阻挡不了我们的脚步,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一定能攻破此阵!”天权自信满满道。 “只怕没那么简单。”天璇望着此阵,若有所思,她似乎在哪里见过,有种熟悉的感觉。 梦境中,明哲和槐序已经到达了春芳楼。 张氏灭门一案闹得人心惶惶,镇上许多百姓都不敢踏出家门一步,唯独这春芳楼敞开大门,招揽客人,别还说还挺热闹的。不愧是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明哲和槐序就站在不远处,往着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