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真的很自私!如今清寒想明白了,只要有师兄陪着,清寒不奢望太多!” 清寒一反常态,明哲觉得她发烧了,而且还把脑子烧坏了,“清寒,你没事吧?要不吃点药?” 清寒挺直腰板,态度认真,“师兄,清寒没有说笑,清寒说的都是心里话!我是鸢儿的姐姐,我必须考虑她的感受!” 明哲微微一笑,“我看你不仅想做鸢儿的姐姐,更想做鸢儿的嫂子!” 一听这话,清寒瞬间脸红,娇嗔道:“师兄,你在说什么胡话,清寒不是……” 不等她把话说完,明哲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她顺势倒在明哲的怀里。 “小清寒,你不必试探师兄,也不必妄自菲薄。你是踏雪而来的孤鸿,是傲雪欺霜的寒梅,是冰清玉洁的雪莲。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你的美,倾国倾城;你的眸,清澈如水;你的心,素尘不染。在别人眼里,你是不染纤尘的仙子,可在我眼里,你始终是我的小师妹。摒弃情欲,六根清净,那是高高在上的仙人,你不必如此,只要活的开心,天上人间,又有何区别?” 清寒呵呵一笑,不以为然道:“师兄的师妹,可不止清寒一个!谁知道师兄心里是怎么想的,没准师兄这话,也同别人说过!” 明哲闻到了一股醋味,那幽怨的眼神,好似一位闺中怨妇,“你还在生师兄的气?她不是你的槐序姐姐吗?你俩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宛若一对亲姐妹,怎的提一下都不行?” “清寒怎知她是来抢师兄的!若清寒早知如此,师兄也不会受伤。” 清寒越说越没底气,估计她心里始终无法接受,槐序是那样的人。这也难怪,她俩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人的关系非一般人可比。清寒真心以待,却换来这般欺骗,换作别人,也难以接受。 “好了,别说那些伤心事了!陪师兄看看雨吧!”明哲抱着清寒,就像以前那样。 窗外的雨景很柔和。轻细的雨花,像飘忽的雾,白茫茫的,扑面而来,微微觉着痒,又轻轻濡湿着衣裳。路上的行人撑着伞,仿佛是一片片风帆,在雨色朦胧中载浮载沉,东南西北,无边无垠,随风而四处飘航。 远远望去,那雨像一团雾,像一团烟,又像一幅珠帘。雨声淅淅沥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地上腾起阵阵烟雾,那雨像飘曳的薄纱,如一支碧绿的笛子,悠悠流出动情的曲调。独特的茶香,沁人心扉,望着细雨绵绵,听着淅淅沥沥。如此闲暇的时光,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清寒靠着明哲的肩膀,懒洋洋的,“师兄,你不打算告诉鸢儿吗?” 明哲端着茶杯,“师兄累了,想休息几天,剩下的就交给他们吧!” 难得有机会偷懒,明哲自然不会放过。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他也帮不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问题还需他们自行解决。自从来到洛阳,没一刻是休息的,折腾了几天,他身心疲倦,身上伤痕累累,不修养个十天半个月,他身上的伤怕是愈合不了。如今他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没闲趣操心那些事。 “那清寒能陪着师兄吗?” “你说呢?你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了,他们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我!好生待着吧,别一天到晚都往师兄这儿跑!小清寒,你长大了,别总赖着师兄嘛!” “那清寒晚上能来吗?” 她殷切的目光,看得明哲瘆得慌,“行了,我怕你了!只要不被发现,随你的便!不过师兄有个疑问,小清寒,你一人睡不着吗?非要跟师兄挤一张床。” 在仙山上,清寒总爱跟他挤一张床,他的床本来就不大,后来多了个清寒,每次睡觉,他都会掉下床,日复一日,黑眼圈熬都出来了,清寒还问他睡不着吗?明哲也不能怪她,只能默默忍受。 “因为抱着师兄睡,清寒安心!” “你的师兄又不止我一个,你去找柳庭风不好吗?非要黏着我。” “师兄,你又来啦!”清寒闷闷不乐道。 “行!我不提柳庭风了,那你也不许跟我提洛槐序。儒圣叫我照顾一下她,我只是照做而已,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归根到底,你才是我的师妹,以后不准再拿这件事说事!”明哲语气强硬,态度坚定,不容置喙。 “清寒知道了!”清寒俏皮一笑。 两人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雨景。清寒靠在明哲的肩上,熟悉的温暖涌上心头。 桥下的流水潺潺,街上的行人往往,落雨纷纷,听雨楼中,情丝万缕,相思缱绻,尽在不言。 过了许久,清寒从明哲的房间里出来。 庭风就守在楼梯口,恰巧被逮了个正着,“他醒了?” “师兄在说谁?”清寒试图用笑容掩饰尴尬。 庭风表情冷漠,一本正经道:“这是他的房间,我设下的结界,唯有你我可自由出入,你还要跟我装糊涂吗?” 见瞒不住,清寒索性也不瞒了,“那师兄需要我解释什么?” 庭风只说了句:“换个地方聊吧!”他走下楼,脸色阴沉。旁人见他这副模样,躲得远远的,生怕他一言不发,便动起手来。 他本不想直接问清寒,留一点余地,对彼此都好,但他实在忍无可忍。一个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家伙,自清寒第一眼见他,整日魂不守舍,心事重重。他对清寒的感情,旁人都是看在眼里,可清寒对他,总是爱答不理。他从未计较,只是付之一笑。清寒看不上他,这很正常。玄门百家中,又有几个配得上清寒?世人称赞他是天之骄子,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