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思不纯。” 明哲松开清寒的手,肤若凝脂的手腕上,多了道握痕。 “师兄,你何必为难清寒呢?”她抱着明哲,泣泪道:“若有选择,清寒也不会这么做,清寒已经想不出别的办法,清寒不想与师兄为敌,不想与师兄刀兵相向!” 她也想过别的办法,自己不出手,便不会与他为敌,但也如他说的那般,她是天师门的二师姐,有些事是躲不掉的。影子能伪装她,但不能代替她,只要一出手,便会露馅。天师门是道宗的心血,她不可能拿天师门的声誉开玩笑。 劝明哲不要出手,这是最稳妥的选择,也是最难办的选择。她要如何劝说明哲放弃参加此次论剑大赛?这个理由必须合情合理,可她找不出这样的理由,参不参赛是他的选择,她没有权力阻止。想来想去,不如把明哲弄晕,只要他不出手,其他人她没必要在乎。 明哲把玩着手中的银针,“小清寒,你还记得师兄问你的问题吗?如果有一天,你我师兄妹反目,你会对我出手吗?” 她的目光带有深情,“生,清寒陪你;死,清寒陪你!无论师兄去何处,清寒皆愿陪伴师兄左右。清寒什么都不在乎,清寒只在乎你!师兄,清寒不想跟你动手,清寒不想孤单一人,师父不要清寒了,如果连师兄也不要清寒了,那清寒身边真的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倘若时光能够倒流,清寒宁愿师兄恨我一辈子,清寒也不会放师兄下山,那种孤寂的日子清寒不想再经历了。师兄,咱们回仙山好不好?什么论剑大赛,什么江湖琐事,都与我们无关!我们隐居仙山,不问世事,回到以前那般惬意的生活,好过囚困于尘世求而不得。” “好了,都是大姑娘了,还在师兄面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小清寒,你要记住,如今的你是天师门的二师姐,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你要担起肩上的责任,不要总想着逃避,有些事你永远也躲不掉,既来之则安之,有勇气逃避,为何没勇气面对?” 说话间,清寒已退至一旁,锋利的刀刃抵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只需轻轻一划,便可划出一道口子。她已经想不出别的办法,这样做或许太过激动,但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师兄,清寒已经尽力了,你不要为难清寒,好不好?”她哽咽道。 明哲苦笑道:“小清寒,现在是你为难我。我不答应,你便以死威胁我,这样套路,你已经用过一次了!” “清寒也是迫不得已,若还有别的办法,清寒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听上去,有点像走投无路。别人或许别无选择,但你不至于吧!” “清寒也不想这样,但清寒想不出比这个更好的办法。” “即便你真的抹了脖子,你觉得我会在乎吗?”明哲轻描淡写道。 “谁知道呢!只有试一试,方知情至深处,药石难医!” 清寒动真格的,她单手握住刀柄,闭上眼睛,便要抹脖子。 “果然还是个傻丫头!”明哲弹出手中的银针,不偏不倚打在刀片上,银针上附带明哲的内力,强烈的震动,迫使她松开手,只听咣当一声,小刀掉在了地上。 “玩够了没?玩够了,就跟你说正事!”明哲忽然变得一本正经。 “什么正事?”清寒一脸茫然。 “跟你打个赌,就赌此次论剑大赛的最终赢家,是天师门,还是天河山庄。” “赌注是什么?”相比赌约,清寒更关心赌注。 “你代表天师门出战,我代表天河山庄出战,你若赢了我,跟你回仙山,又算得了什么,但你若输了,从此不准再提这件事,仙山之途,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