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鸢儿,心中流过一道暖流,“没想到,一直能陪在我身边的是你。”她的眼眶里有泪光在闪烁。 鸢儿有些不知所措,“清寒姐姐,你怎么哭了?” 清寒摇摇头,“姐姐没哭!姐姐只是感动,还有你陪在姐姐身边!” “鸢儿一直陪清寒姐姐身边,那清寒姐姐能不能别走?我不想与清寒姐姐分开,更不想和清寒姐姐为敌。” 鸢儿拉着清寒的手,脸上写满了不舍。 “傻妹妹,你在说什么?姐姐一直都在,没说要走啊!”清寒诧异道。 “鸢儿说的不是现在,而是……”鸢儿沉默了,但清寒已然瞧出她的心思,“你是担心天师门和天河山庄终有一战,姐姐身为天师门弟子,不得不维护师门利益,舍你们而去,对吧?” 鸢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缄口不言。 清寒泯然一笑,“还没发生的事,不要去多想,活在当下,是最好的选择!不要顾虑太多,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各自拿出最好的状态,那样才不会辜负彼此。” 鸢儿正要开口,却被清寒按住嘴唇,“比试只是比试,不管胜败如何,你都是我的妹妹!” 明哲站在庭院中,不停打喷嚏,根本停不下来。 明哲抱怨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还有完没完了!” “你这种人,不该被人说坏话吗?”熙悦不知又从哪儿冒出来。 “熙悦,你怎么又回来了?”明哲诧异道。 熙悦板着一张脸,冷冷道:“你什么意思,我不能回来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不是去接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明哲左瞧瞧,右看看,始终没看见人影,似乎熙悦是一个人回来的。 “急什么,人又不会跑!”熙悦话锋一转,“你知道谁赢了吗?” “这还用想?当然是我们啦!” 熙悦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 “我说的是苍梧叶氏和上清派。” “这么快就分出胜负了?”明哲惊讶道:“我还以为打得很慢呢!” 熙悦一脸不信,“少装了!你肯定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我一直待在这儿,寸步未离,现场情况怎样,我怎么知道?” “苍梧叶氏输了,不是你安排的?” “我冤枉啊!我从未离开过秣房,安排什么?” “你从未离开过秣房,不代表别人不曾离开,你只需一早安排,坐山观虎斗即可,根本不用露面,更不用亲自出手。” “熙悦,我冤枉啊!”明哲百口莫辩,“我什么都不知道,安排什么?针对叶氏,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不是说,你跟叶氏有仇吗?这不正是你报复的机会吗?” 熙悦越说越有理,明哲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真的不是我!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叶氏输了!” “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熙悦还是不信。 “为什么非得是我?上清派不更可疑吗?叶氏输了,最大的赢家便是上清派,不仅除掉了一个劲敌,还立下了威望。此事跟我八竿子都打不着,你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明哲很是不解。 熙悦有些动摇了,“真的不是你?” “我当着你的面发誓,此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若有欺瞒,天打雷劈!” 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响声,犹如雷劈一般,传入二人耳中。 “少主,是牌匾掉了,不用担心!”一个仆役急匆匆跑来禀告。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话说到一半,明哲就不说了,轻咳一声,“你先下去吧!” “你的贞节牌坊掉了!”熙悦嗤笑道。 明哲正要开口,忽然意识到不对,“我一个男的,哪来的贞节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