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他们大概只离开四十多分钟,在十一点之前就回来了。
谢天谢地,他们只买了正常人吃的完的份量,没有像之前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一样,大包小包地扛回来。
不过想想我也知道自己是在杞人忧天,毕竟这样的非正常人类本来地球也就没几个。
伏黑惠左手拿着菜,右手则是两袋带给五条悟的甜品。
他非常没好气地把东西塞到五条悟怀里,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五条老师,你要的可丽饼,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
“哇哦,居然还有抹茶口味的。”五条悟的脑袋往袋子里探了探,冒出来之后欢快地说,“lucky。”
*
本来说好是我去处理食材,但是活泼好动的一年级三人(划掉),更正,是两人。
活泼好动的虎杖和野蔷薇拉起伏黑惠,主动请缨说要去二楼的厨房处理食材。
但我觉得直奔伏黑惠的童年卧室才是主要目标。
于是楼下的客厅里,就只剩下我们这四个都上了年纪,彼此的立场又都曾经对立过的大人。
伏黑甚尔似乎重新活过来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难为他居然还记得地址。
这家伙死了很多年,在涩谷见到他的人本来就不多,更别说认出来了。
唯一识得他的禅院直毘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并没有披露他身份的打算。
甚至还有意隐瞒了这一点,对前来的调查的总监部人员就只说他是禅院家的柄中的一个,是跟着他过来的。
而咒术界最近一直被五条悟的封印和五条雾的横空出世刷屏。
各种乱七八糟的阴谋论更是满天飞。
在某匿名的咒术师通用论坛上,也是众说纷纭,但凡带上[五条]这个tag,再说点相关的内容,很快就会被顶到前排去。
而最热门的猜测是——我是五条悟的克隆体,五条家隐藏多年的秘密杀手,只有在五条悟遭遇重大危机的时候,才会出来守护家族。
我觉得提出这个猜想的人应该和甚尔挺有共同语言的。
这一系列的事件带出来的后果就是,天与暴君伏黑甚尔复活这件事,压根就没掀起任何风浪。
要我说的话,好像就连知道的人都不多。
大部分就只知道涩谷事件中有一个禅院家的人被救了出来,稍微更值得关注一点的是,他好像是伏黑惠的父亲。
没错,他现在甚至已经沦落到需要蹭儿子的热度,才能在查无此人的咒术界刷点存在感了。
“伏黑甚尔,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五条悟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大福,丝毫没有在意现在是午饭前,很爽快地咬了下去,“又要跑去做什么术师杀手,回归你的老本行了吗?”
“顺带一提,要是你继续作恶的话,我还会再杀你一次哦。”
“嗤。”伏黑甚尔发出一声嗤笑,敲了敲桌上的天逆鉾碎片,问道,“现在就说这些,你是不想出来了?”
五条悟没理会他的威胁,擦了擦沾在嘴边的奶油,说道:“反正你也无处可去。”
他云淡风轻地抛出了这样的话:“那来高专当老师怎么样?”
伏黑甚尔:“.........哈?”
他忽然转过来,盯着我说道:“喂,你是那个......那个平行世界的这家伙吧?”
“嗯,差不多是吧。”
我刚好也觉得有点饿了,干脆就从五条悟的袋子里薅出一个可丽饼,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虽然你也差不离了。”伏黑甚尔说,“但是麻烦你去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呀,伏黑甚尔。”五条悟不甚在意地从我手里掰下一小块可丽饼,放进嘴里,愉悦地说,“明明你也觉得这是可以考虑一下的吧。”
“各位,寿喜锅准备好了!”虎杖在这个时候,端着一盆大锅走了下来,里面放着塞的满满的食材,“大家可以入座了。”
由于五条悟的两脚还被狱门疆限制着没法动,大家就只好把桌子挪到他面前。
虎杖和野蔷薇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抢先坐到了离伏黑甚尔最远的那两个位置。
我坐在五条悟身边。
于是就只剩下了两个空位,一个是伏黑甚尔身边,另一个是他对面。
伏黑惠甚至都没有犹豫一下,径直坐到了伏黑甚尔对面,甚至故意撇开头不去看他。
热腾腾的蒸汽往上飘,没有人说话,场面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野蔷薇抬起胳膊,用力地杵了下虎杖,拼命地朝他使了个眼色。
虎杖不明所以地扭头,迷茫地看着她。大概过了三四秒,才终于在她幅度很小但表现的很夸张的肢体动作中,领悟了她的意思。
“啊!”他突兀地叫了一声,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露出普通少年在面对朋友家长时都会有的表情,“伏黑先生,说起来,作为伏黑的朋友,我们好像都不怎么了解你呢。”
“哦?”闻言,伏黑甚尔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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