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和五条先生跟进一下。”伊地知学长拿着一沓资料过来,小心翼翼地说,“本来今天应该是我的........”
“可高专有文件需要提交,总监部会议在下午召开,还有另外一边的......”他看起来愁眉苦脸,“实在是抽不出空来。”
“没关系,放心交给我吧!”我拍拍胸脯,信心满满地说,“保证完成任务。”
原本被加班摧残到疲惫的我,在看见月底发到手机里的丰厚薪水和提成时,瞬间就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那个......”伊地知犹犹豫地说,“这回是长途的任务,需要去外地出差,他会带比较多的贴身物品过去。”
有很多可以偷的东西,让我注意,是这个意思吗?
我:“.......”
不知不觉,作为辅助监督,我已经在咒术界干满整整一个月。
除了夏油杰那边总是时不时地发点乱七八糟的信息问候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在加班,加班,加班中度过。
伊地知学长就快泪流满面地对我说:“幸好你来了,以前就我一个人,忙碌的程度是现在的两倍啊。”
不过和五条悟出去做任务,我已经没有再偷过他的东西。
表现的过于正常,反而让老学长操碎了心。
他始终觉得,我是努力压抑自己的情感和蠢蠢欲动的热情,哪天憋个大的出来,说不定五条悟整个家都能被我偷光。
对于此种言论,我个人表示,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要是有这种能耐,我还去偷他家做什么,直接光明正大去他家把他赶出去鸠占鹊巢不就万事大吉,还费那劲。
不过,不偷拿东西,既不是因为我的术式不再需要那些,也不是因为道德品质有多么高尚。
而是因为,我最近钻研一条新的,稳定的薅羊毛途径。
已知五条悟是大忙人一个,忙到生活琐事基本上都 无暇顾及的程度。
我又是他的辅助监督。
诶,那么,只要我买到他的同款物件,让他用上一段时间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回来替换掉,那这谁能发现的了?
他能吗?他不能。
于是我开始排查和五条相关的物品,选定合适的对象。
最先看中的其实是他的衬衫。
因为这人的衣物都是会定期拿去干洗的,干洗肯定得送到干洗店去,一般这件事都是由伊地知去完成。
那作为学长身边最认真靠谱负责的同事,我帮他去拿个衬衫,而且还毫发无损,全须全尾地送回来,总不至于还有人怀疑我吧。
以我现在的工资水平,别说一件衬衫,就是三件——上网查过同款之后,我沉默了。
替换一件效果不一定增幅多少的衬衫,一个多月白干,这赔本的买卖我就是连吆喝都赚不到。
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这要是我,25万的衣服穿身上我都觉得浑身刺挠,如坐针毡,恨不得一年挂衣柜里冷藏13个月。
等等,这难道是说明,五条悟绝大部分东西,价格其实都非常昂贵吗?
我又打开手机上网。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好家伙,手帕两千一条,定制款眼罩八千,这唇膏更是重量级,两万一根。
卖这么贵,你是用金子雕的吗?!有膏生没膏养的东西。
与此同时,我的良心也在遭受狠狠的谴责。
我说五六年前的一件事,五条悟怎么会记这么久,合着一下子被我偷掉两万块啊!
“铃木......你干嘛突然给他送蛋糕啊?”
临行前需要去京都校开会,出席的咒术师就是京都校的老师,同时也是我的学姐歌姬前辈十分有十二万分的不理解,“是不是被他恐吓,所以不得已上供甜品以获取安全?”
五条悟你连在同行间的口碑都糟糕成这个样了........
还有谁家上供保护费供的是甜品啊,入的猫猫教吗?
“不是啦。”五条悟笑哈哈地凑过来,爽朗地拍我的后背,大声地说,“歌姬你还不知道吧,这孩子可是我的狂热粉丝呢。”
“超级崇拜的那种哦~”
并没有。
其实从头到尾我都只是眼馋你的术式和六眼而已。
“蛋糕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吧?”他期待地说,“是吧是吧?”
我:“.........”
良心更痛了是怎么一回事,完全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只是刚好觉得愧疚所以想要弥补一下而已。
“可恶,五条。”歌姬前辈生气地说,“不就过个生日吗?炫耀过什么劲。”
“嗨呀。”五条悟摆摆手,拿着蛋糕在我背后东晃西晃,“你这种没后辈送生日礼物的人是不会懂的。”
“你眼睛是长地上去的吧!”歌姬前辈气的跳脚,“谁跟你我没有礼物,论人缘,我可比你好多了!”
......那倒是确实。
总之,偷换物品的行动算是暂且搁置,胎死腹中的原因来自本人的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