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员外,您不要生气,我只是给你分析病情。你肝脾肾都受损,经脉不通,自然就不能生育了。这点道理,你这个识字的员外还能不懂吗?” 颜员外听了,觉得无法驳斥何自然的观点,有气无力地坐了下来。 这时,颜小白进屋,说道:“何郎中,那你赶紧给我爹调理吧,早点把他治好,说不定纳个小妾,还能生个儿子!这么多年,我听他说梦话都说到儿子!” 颜夫人瞅了颜小白一眼,说道:“小白,不要气你爹。让何郎中准备给他治疗吧。” 当日日落后,何自然用毫针给颜员外进行了调理。在漏水下一刻进针肾经太溪穴,以补法。在颜员外得到暖针感后出针,随即掩盖针孔,以留住所补之真气。随后在漏水下四刻在足厥阴肝经之太冲穴进行循经补正气;漏水下五刻在足太阴脾经之太白穴进行了调理,以补法。在调理的同时,何自然吩咐颜员外进行进针呼气、出针吸气配合。 经过何自然的一番调理,颜员外觉得轻松了很多,咳嗽次数减少,也轻了很多。 何自然道:“颜员外,您的病年深日久,不可能调理一次两次就能好,需要调理几个月。正好这几个月我也无事,就在你家里住下来给你调理,你看如何?” 颜员外道:“那我是求之不得。正好我也有几个朋友,有些痼疾,你顺便也给他们拔除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那感情好,我正愁没事干呢。只是,你要跟你的朋友说,不能对外人说我用针灸治病,朝廷现在还不允许。” “放心吧,我的朋友知道轻重。”颜员外病情刚有好转,就吹起牛来。 何自然在新庄镇住了几个月,把颜啬的咳嗽治好,顺便还治好了颜啬几个朋友的老毛病,声明远播。 冬去春来。这天,何自然思念师父,更是想念谷麦,所以想告辞回去,于是往颜啬的屋中走来。 刚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出女人聊天的声音。何自然听出来了,是颜夫人和颜小白的声音。 就听颜夫人说道:“你不是号称‘小魔女’的么?何郎中那么好的人,如果错过了,你将来到哪里去找?你可以直接跟他告白,还找什么媒人?” “娘,你瞧瞧你都说了什么?我是个女孩,你让我直接告白,我的脸往哪里放?” “你自己说了最好。如果找媒人,何郎中没同意,外人知道了,你将来就嫁不出去了!” “娘,你让我想想。你让我去杀人或许可以,让我告白,真的太难了!” 何自然听到这里,心想,自己穿越的时候,心里是果子李。现在遇到了谷麦,觉得谷麦跟果子李非常相像,所以喜欢了谷麦。今天这个颜小白跟自己表白的话,如果拒绝,就伤害了颜小白姑娘的心,她的父母脸上也不好看。现在既然颜啬的病已经基本痊愈,自己也该走了! 于是偷偷收拾了行礼,留了张字条:“感谢颜员外一家照顾,有事先走,将来再会!”,放在床头的书桌上,偷偷走了。 自己没有急事,所以也没有再买马,提着行礼,漫步在祖国的山水之间,倒也轻松自在。 虽然已是春天,绿野满地,但是天还是有点微凉。 这一天,何自然到了嵩山附近,离西山也不远了。何自然在嵩山脚下的一个客栈里歇脚,闲着无事,坐在掌柜的柜台旁边,泡上一壶茶,观赏着风景和来去的行人。 一壶茶添了三次水,何自然觉得茶香渐淡。刚想让小二换一壶新茶,就听到几个人的脚步声,向店内走来。 一个人大剌剌地喊道:“掌柜的,上好的房来一间,普通的房来两间!” 何自然注目一看,来了五个人,当头的一个人郎中模样,有几根胡须,身着锦缎,很是富态。旁边两个仆人,但是看起来武功不弱。后面跟着两个年轻人,态度甚是骄横。 掌柜的说道:“好嘞,客官。上房一两银子一天,普通房六钱银子一天。” “喂,掌柜的,这位爷可是天下神医金坚成金郎中,你再给优惠一点!”一个随从大声说道。 “原来是神医,那价格减半,大爷您看成吗?” “这还差不多。有早餐送吗?” “有有有,别人没有,神医得有!”掌柜的连声答应。心想,这个神医可不能得罪,谁能保证自己不生病? “师父,这个山下只有这个客栈,咱们先住下来。等明天到了山上,见了嵩山掌门,定下捉拿‘何自然’之计,我们就回去。这山村的条件太差了!”后面一个年轻人说道。 金神医脸一板,一个转身,喝道:“杨虚,大庭广众之下,你胡说什么?再乱说,我叫你变成‘阴虚’!” 那个年轻人随即陪笑道:“师父息怒,弟子不敢了。等到了房间我们再商量。” 掌柜的把几个人带进了房间,而那个金坚成的房间,就在何自然的隔壁。 随即何自然爷付了茶钱,进了屋,隔着墙壁偷听他们的讲话。 就听到金坚成的声音道:“杨虚,你小子说话不注意场合,如果被对手偷听去了怎么办?岂不是坏了大事?” 杨虚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知错了。” 金坚成道:“幸亏你没有说到木敷和,否则我们就会完全暴露了!” “弟子以后不敢了。”杨虚不住地道歉。 何自然听到了木敷和的名字,听得更加仔细了,把耳朵贴到了墙壁上。 “师父,我们把木敷和囚禁在杨家庄干什么?”又是杨虚的声音。 “干什么?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我们就在杨家庄附近活动,当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