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说的在理,只是个玩笑而已。甜枣妹妹,你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呀?” 甘甜枣霎时脸红了,说道:“何大哥,我怎么知道?不是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 齐应夏道:“何大哥,其实我父母亲也来了。他们为了赚钱,操劳过度,两人双双倒下、卧床不起了!” 何自然心中咯噔一下,说道:“你家伯父、伯母什么病,竟然如此严重?” 齐应夏道:“他们在京城也看了名医,吃了汤药,但是见效甚微。所以,我把他们千里迢迢接到江宁府,盼你这个神医能给看看。何大哥,如果他们倒下了,我可接不住那么大的摊子,你一定要把他们治好啊!”说到后来,齐应夏眼眶都红了。 齐未辛也道:“何自然,你一定得把我大哥、大嫂的病治好!” 何自然道:“我肯定尽全力。但是我得先看看他们的病情。齐应夏,你带我去看看。” 齐应夏把何自然带到了主卧,看到了齐应夏的父母都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 何自然行礼完毕,就给两位老人做了四诊合参,不光把了寸、关、尺的脉象,还把了人迎脉,并且合参了三部九侯。 齐应夏问道:“何大哥,我父母这是什么病?” 何自然问道:“经言‘五脏让人痿’,这应该是痿症,也是膏粱病。” 齐应夏道:“我没听懂,具体指什么?” “就是因为吃了肥甘厚味有了内热,内热消耗了五脏的阴精。导致骨痿、筋痿、肉痿等。所以足部无以支撑,站不起来。” “那还能治吗?我以前听你说过,伤了五脏是最难治的。” “确实难治。不过,假以时日,运用神行九针会效果明显。我试试看吧。” 齐应夏问道:“为什么他们两个同时有这个病呢?” 何自然道:“同时肯定是不可能的,肯定有先有后。只是现在都很严重了而已。因为他们平时吃的用的以及生活习惯一样,所以会得同样的病。” 齐应夏道:“何大哥,那你尽快给他们针灸吧!” “慢着!”齐应夏的父亲齐已辛说道:“我不要针灸,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