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面将军的寸、关、尺脉,由于将军的手臂较常人为粗,只得三根手指岔开,勉强搭到青面将军的脉搏。然后又把了将军的人迎脉,最后看了舌苔。 李郎中立即弯腰施礼道:“这位小郎中,我服了!” 绿意道:“喂,郎中就是郎中,你为何要说是小郎中?这位郎中姓何,你服了什么了?” “对不起,何郎中,因为你年纪轻,我唤你小郎中,并无鄙视之意。何郎中能搭人迎脉,那肯定懂三部九侯,比我们高出太多,所以服了!”李郎中不住地解释。 赵郎中也道:“三部九侯之术已经失传已久,何郎中那么年轻,竟然会取三部九侯之脉,本人十分佩服。” 何自然道:“两位客气了。真正懂岐黄之术的人,必须要懂三部九侯。” 李郎中道:“何郎中,你四诊以后,结论是什么?” 赵郎中也急切地望着何自然,期盼何自然的诊断能和自己一样。 何自然道:“两位郎中,你们俩的诊断都不对。” 李郎中性急,立即问道:“何郎中诊断下来,病在何处?” 何早日道:“本人诊断,将军是肾病也!” 赵郎中问道:“何郎中,你诊断的依据在哪?” 何自然道:“脉浮而弦者,是肾气不足也。而又沉而石者,是肾气内著也。怯然少气者,是水道不行也。至于还咳嗽,那可就是肾气上逆了。所以我说病在一脏,而非肝脾肾三脏。” 李郎中和赵郎中俱皆叹服。 李郎中说道:“何郎中,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医道如此深厚。如不嫌弃,李某愿意拜您为师,请何郎中成全!”说完,就要跪了下去。 何自然立即用手托住,李郎中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自己,让自己跪不下去,心中十分吃惊。 绿意笑道:“嘿嘿,你们两个甚是愚昧无知。我师侄不但医术高明,而且武功也是出类拔萃。看在你们来诚心治病的份上,每人一两银子,滚吧!”说完,两锭银子一左一右地飞向了李郎中和赵郎中,稳稳地落入了他们的手掌。 赵郎中拉着李郎中的手,走出了木屋,轻声地对李郎中说道:“李兄,他们都不是凡人,我们不要自讨没趣了,还是回去吧!” 李郎中道:“好在白得了一两银子,也算收获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