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郎中,我这次是专门来找你的。” “水掌门,不知道你找我何事?”何自然虽然吃了一点东西,但是由于情志受到了打击,精神仍是萎靡。 “师父,何郎中也许也病了,你等他好一点再说吧。”沈柔在旁边劝道。 “水掌门但说无妨,沈师妹,我扛得住。”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何郎中,我的眼睛有了问题,总是迎风流泪,是怎么回事?” 何自然给水静顺做了四诊合参,说道:“水掌门,你的病属于心肾不交,一水不能胜五火之故。” 水静顺道:“何郎中,此话怎讲?” 何自然道:“经言:积水者,至阴也。至阴者,肾之精也。你的心神肾志不能感召,故肾精离去则神慈,水无所控也。” 水静顺道:“何郎中,你讲的东西太专业,我也听不懂,能否用简单的语言告诉我?” “水掌门,我打个比方你就懂了。肾控制水,就好比肾是掌门人,而水是徒弟。如果徒弟脱离了师父的控制,徒弟就出走了。” “这个我懂了。好比我就是肾,而我的徒弟沈柔是水。我管不到她,她就跑了?” “是呀。由于你做掌门人,甚是操劳,所以心肾皆虚。而你吹风的时候,眼泪脱离了肾精的控制,所以就出来了。” “那为什么是吹风的时候呢?别的时候不出来呢?” “因为风属阳属热,风热冲进眼睛带动五脏皆热,阳气往上冲,阴气往下走,那泪水无人管,所以就自动出来了。” “何郎中,你这个比喻太恰当了。沈柔,你可不能脱离师父的魔掌!”水静顺说道此处笑了。 沈柔道:“师父,我肯定不走,否则你眼泪就流的更多了。何郎中,那我师父这个病好调理吗?” “好调理。调和阴阳就好了。” 当晚,何自然给水静顺补了心肾二脏。在日落后漏水下二刻,进针手厥阴心包经之内关穴以及手少阴经心经之神门穴,安心定神。在漏水下六刻,进针足少阴肾经之太溪穴,以补阴之不足。 次日,谷麦的精神好了许多,热也退了下去。只是神情抑郁,并不开心。 何自然去看望谷麦,希望谷麦能原谅他,但是被谷香推了出去。 “臭师父,我姐姐不愿意见到你,你滚!” 何自然听了,一回头,瞥见了谷麦满脸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