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敷和接住齐未辛以后,把她放到了地上,揉了揉她的人中,拍打着她的脸,问道:“有解药吗?” 齐未辛睁开了眼睛,说道:“在我怀、怀里……” 水流颜看着木敷和对齐未辛甚是温柔,关怀备至,心中妒火升腾,说道:“木敷和,没想到你仍然脚踏几条船,从今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之中。 木敷和喊道:“何自然,你送送水女侠……”只是,看着齐未辛的眼睛盯着他,声音越来越小。 何自然运起轻功,追了出去。绕了京城一圈,也没有发现水流颜的踪迹,只好回来了。 回到家里,看到谷麦正在等她,仍然是红装映身,甚是娇媚。 “然哥哥,齐师叔服了解药,好了。木师父让我告诉你。” “唉,我早就预料到今日之结果。” “那你为何不劝劝木师父?” “我跟我师父说了多少次,他哪里会听?” “这次,木师父伤害了水女侠,伤得很深。” “只怕水女侠不是受伤最深的。” “你是说齐师叔的伤更深?” “我说的是水女侠的父亲水从容前辈。他一心想促成水女侠和我师父的婚事,这下要大大失望了。” “然哥哥,你说到此处,我想到了我的父母。” “是啊,你伤害了你的父母。父母都是为了儿女好的。” “可是他们安排的婚事,不是儿女喜欢的,这难道也是为儿女好吗?” “从他们的本意来讲,确实是。但是每个人的思路都是有限的,都会做错事,我们也应该理解。” “然哥哥,我突然想家了。” “你是想回去看看父母的吧?这样,我送你回去,看看你父母能不能接受我。” 谷麦听了,甚是高兴,不由得上前,抱住了何自然,说道:“然哥哥,你对我真好。” 何自然内心一阵激动,也感受到了谷麦身上的女儿香,不由得捧起谷麦的脸,想往谷麦的嘴唇亲去。 突然,脖子里的琥珀动了一下,把何自然拉回到了理性之中。 谷自然推开谷麦,按住内心的激动,说道:“谷妹,我还是等你父母同意再亲你,你不会有意见吧?” 谷麦闭上眼睛正等着何自然的亲吻,突然听到了他的这句话,知道何自然是真心为了她好,虽然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在她的心中,最美好的肌肤之亲,肯定也是要等收到双亲的祝福以后! 谷麦按捺住了内心的渴望,转身走了出去。 何自然跟了出去,问道:“谷妹,你是不是很不高兴?” 谷麦转身回头,深情地看了何自然一眼,说道:“然哥哥,我是很高兴!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姐姐,我说了,我师父是个好人!”这时,谷香突然走了出来。 “谷香,我还以为你出去找草药了呢!”谷麦红着脸说道。 “哪里有!我看你们卿卿我我的,我只能躲起来,给你们创造机会!”谷香瞟了一眼谷麦,说道。 “然哥哥,你看看你的徒弟,乱说话,也不管教!”谷麦故作生气。 “好吧,我行使师父权威。谷香,你去把《小针解》那篇经文抄写十遍!”何自然命令道。 “坏师傅!没你这样的!”谷香撅着嘴。 “你不听师父的话是吧?”何自然严肃了起来。 “抄就抄!真是好人不能做!”谷香进屋去抄写了。 何自然刚想出门去找齐应夏,就听门口有人说道:“阿弥陀佛,请问何自然何施主在家吗?” 何自然一听,开了门以后,看到一个和尚双手合十,风尘仆仆。 “请问大师,找何自然何事?” “贫僧乃少林寺和尚能光,受方丈大师之托,特来送信。”说完,能光和尚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 何自然接过,打开一看,信上写道:“请何自然何少侠到少林寺一叙,有事相商。思空。” 何自然看到信果然是思空的笔迹,于是问道:“能光大师,你可知方丈大师找我何事?” 能光摇头道:“贫僧一无所知。贫僧的任务就是送信。既然施主拿到了信,那贫僧就告辞了。” “大师,留下来吃过饭再走吧。” “贫僧需要赶回去复命。还有,方丈大师有口信:‘看过即焚’。” 能光和尚说完,转身而走。 何自然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立即打开火石,把信烧了。 “师父,我也要跟你去少林寺!”谷香闻讯,立即出来说道。 “你去干嘛?你看家学习经书。” “我要去看住你,在你和我姐姐成亲之前,你不能欺负她!” “我当然不会欺负她。不过也好,你去,你姐姐有个伴。毕竟少林寺不接待女眷。” 谷香听了,十分高兴,赶紧去找谷麦收拾东西去了。 第二天,何自然跟师父打了个招呼,带着谷麦、谷香,奔少林寺去了。 到了少林寺,何自然在山脚附近找了个农家,给了一两银子,让谷麦和谷香寄居在农家,自己进少林寺去了。 思空大师听知客僧报说何自然来了,十分高兴,带着思藐大师,亲自到少林寺门口迎接。 “何少侠,你来得真是快呀!” “何自然见过思空大师、思藐大师!” “进去说罢。”思空带着何自然进了寺内。 落座以后,思空屏退左右,说道:“何少侠,老衲今日请你来,是请你帮忙来了。” “大师请吩咐,何自然万死不辞!” “何少侠,你可知我为何叫你少侠,而不是叫你郎中?” “请大师解释。” “老衲请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