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开门。
“江厂长回来啦,嘿嘿!”
“阎老师,我每次回来你都这样笑呵呵的,怪渗人。”
“哪里会。话说你们厂里什么时候招工啊,能不能给几个指标,我可以出钱购买。”
江阳大惊,这家伙现在都不甘于只做轧钢厂的生意了吗?
这家伙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现在只是没发生是矛盾和意外,但凡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他都要损失惨重和暴雷。
“阎老师,你又说这种话,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我们厂里的工位不能卖?你有钱你买哪里的工位不行。”
“而且你别害我行不行,以权谋私可是重罪,我家又不缺钱,也不缺吃喝,你别搞事啊。”
“咳咳...”
阎埠贵干咳两声,连忙解释,
“我就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你还是快回家吧。”
江阳摇摇头,继续往院内走去。
阎埠贵撇撇嘴,啐了一口,暗骂:什么玩意,还没我胆子大,真是浪费当个厂长!
路过中院,就开始听见院内咿呀咿呀的声音,这一批的孩子非常多,现在整处于爱哭爱闹的时间段。
刚进入后院,他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哦...宝宝不哭,妈妈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