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解释说道:“诸位有些误会了,我只是平时喜欢看一些杂书,了解一下最近的科学研究,《Nature》杂志知道么?诸位或许有空可以看一看上面的论文。”
梁思成倒是有些兴趣,他研究建筑学领域之时,时常也会去看一些外文的文献。
其他三个人则是连连摇头。
戴望舒苦着脸说道:“秉文,你便是饶了我们吧,我们可不是如你这样过目不忘的天才,那些英文能够看得懂已经是不易,更不是要说专业性极强的文献了。”
在这个信息蔽塞的时代里面,寻常人想要学习到英语等语言。
除了出国留学,便只剩下聘请外国人教授了。
没有互联网上面,丰富的教学学习资源,自学基本上是一种天方夜谭。
所以在网络时代之前,师父与学徒的传授形式才会那么流行。
知识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再说了,这个时代,一般正经文人谁去了解这个啊?
包国维也是嘴上没把门。
仔细想一想,睾酮这个物质还是在1931年,也就是明年德国化学家布特南特从睾丸之中提取出来的——雄性激素。
他这还算是提前提出了这个概念,不过无所谓,这几位也不会真的去看论文验证包国维的说法。
“说起来不论怎样,秉文的话我是认可的,我看咱们华夏人一点也不比他们西方人差,不论是在学术上经济上,就连在繁衍一途之上,咱们也要毫不逊色!”
徐志摩一脸振奋地说道。
几个人都笑出了声,但都对于这个结论不可置否。
蒋百里笑着摇摇头,心里感慨一句。
这便是年轻人啊。
一来一回的几次聊天,在包国维心里,这些民国大师的滤镜算是彻底磨灭没了。
不论是不是大师,还是什么历史上极为出色的人物,终究还是有血有肉的人类。
难免会有七情六欲,难免会有一些瑕疵,若是将他们真正看成了完美无缺的圣人,那才是最为糟糕的事情。
“
我住长江头
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
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
.....
”
悠扬地音乐再次响起,颇具古风的曲调,再加上交响乐器的演奏,使得这一首包国维改编之后的歌曲,显得更加具有韵味。
徐志摩咂吧咂吧嘴,似乎在品味着这首歌曲,又看向舞台上面,踩着高跟鞋左右摇摆的女郎,不由得有些陶醉的说道。
“这首歌曲还真是与众不同,唱法也是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好听的紧吶!真不愧是百乐门,玩乐的东西便是与众不同。”
戴望舒倒像是找到了优越感一般,他笑着说道:“看起来志摩兄这次是孤陋寡闻了,这一首歌的这种唱法,首创者便是在你的眼前,你竟然还感慨什么百乐门如何如何好。”
注意到戴望舒的目光,徐志摩又扭头猛地看向了包国维。
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连连摇头说道。
“包秉文吶包秉文,看起来咱们几人出来,怎么也逃离不了你的成就啊!实在是让人太过于生气。”
徐志摩一挥手,便朝着舞池中央走去。
梁思成还以为他生气了,连忙拉住说道:“志摩兄,要有容人之量啊!”
徐志摩当即气笑了,他没好气地回头说道:“我没有嫉妒,我只是急着去找个女郎,陪我好好跳上一支舞蹈,忘却一下烦恼。”
最后他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忘却一下,他人做得到,我做不到的烦恼。”
实际上,不必众人主动出击,嗅到“商机”的舞女们,老早就准备下手了。
“不必了小姐,我今日有些累了,你便去找下一名吧,或许可以给我再来一杯葡萄酒?”
包国维微微抬起头,看向了面前浓妆艳抹的女子,眼睛里面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质。
就算是女子刻意露出来的一点点雪白,抑或是侧身搭在椅子上的黑丝长腿。
也让包国维觉得有些乏味。
女子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对方有些黝黑的面容,若不是经理与自己说,此人乃是开着车来的,她万是不会搭理对方半分的。
“那先生便让葡萄酒陪您吧!”
外号晓君的女子撇过头去,发现自己忙活了半天,竟然连一个赏钱都没有拿到,实在是太过于憋屈了。
她气冲冲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包国维坐在沙发之上,手里端着价值不菲的葡萄酒,心里倒是没有一点波澜。
主要是自己还是个雏哥呢?怎么能够将“精力”浪费在这种女子身上?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拿下自己家里的小娇妻才是。
他环视四周,其他几个人包括蒋百里,都被舞女给勾搭走了。
借口无非是到舞池里面跳上一支舞蹈。
可这开了口子,便是完全不一样了,从跳一支舞到牵一下手,然后亲个嘴什么的。
总归是一步一步推进,期间让你花个钱,点个什么酒水,为舞女的身价送送什么礼物,自然也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