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期又服用了太多拖延治疗的制造表象的药物,所以治疗痊愈的希望非常渺茫。
但渺茫还是代表有希望的。
安夏点开那些报告,又认真地看了好几遍,实在看不出什么门道的安夏选择暂时放弃。
不过陆北川刚刚说的话在她心里也一直挥散不去。
安夏咬了咬唇,把在手机背后的指头不断点着,思索片刻后,安夏点开搜索引擎,开始查找国内比较权威的大医院。
或许她不该把眼光只放在江城,可能其他的城市还会有更适合父亲的医生。
时针划过0点,九楼的灯光才彻底灭掉。
陆北川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她睡得越来越晚了。
脚下的积雪已经淹没过他的脚踝。
迈出步伐时,整只脚冻僵痛得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似的。
陆北川垂下眸,眼底一片阴翳。
回到车上,暖气一点点烘着,整个人才感觉要活过来。
陆北川拿出手机,也不顾已经到了午夜,拨通肖铭的电话。
“查查市立给安建国做检查的医生。只要经过手的,一个都别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