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背叛感已经不单单只是精神出轨或者肉体出轨可以比拟的了。
陆北川张了张嘴,无力的什么也说不出。
看着安夏一点点崩溃,胸口闷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件事,”闷了半天,他好不容易挤出句话,“是我对不起你。”
其实这些年他回老宅的少,对安夏和宋兰芝之间的事了解的也甚少,有时候知道了想管。
但要对话的人是宋兰芝,他心里有隔阂,更因为陆景阳生病的人横在他们母子之间,有些话实在是不好开口说,长此以往,这个问题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安夏已经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了。
说得再多,都只是加害者的狡辩。
没有用的。
陆北川看见她面前的被子上一点点的变暗,被浸湿,一点一滴集成越来越大一片,心头酸涩也不知所措。
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安夏都听不进去,陆北川索性起身。
“你先好好休息,我下去给你做早餐,一会给你端上来。”
安夏没搭理。
陆北川眸色渐暗,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握紧又松开。
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听到门锁落下的那一刻,安夏才松懈了紧绷的身子,心里这些积攒的委屈和恨再也憋不住的一时间全都激发了出来。
泪腺就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再也关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