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打电话,告诉她跟陆北川这人渣绝交了。”裴茗胡乱的在口袋里掏着手机。
自己兜里没找到又伸手去陈易口袋里翻找。
朋友这么多年忽然这么“亲密”接触,陈易无语到爆。
然后发现陆北川这时候看着他们俩的眼神里满是嫌弃。
陈易欲哭无泪了,觉得自己都不干净了。
好在陆北川也没把裴茗的醉话完全当真,也没抛弃他不管,招手叫来酒保,让他帮着陈易一起送裴茗到楼上的酒店开个房间休息。
还在稀里糊涂地冒着醉话的人就这样被架走。
卡座瞬间清净。
看着桌上小麦色的透明液体,陆北川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起,晃了晃,酒精醇厚的气味在鼻尖蔓延开来。
如果这一杯下去能像裴茗那样醉了也挺好。
起码能接着醉酒的借口做很多平常不敢做的事情,说平常不敢说的话。
借酒浇愁是愁更愁,但醉了能难得糊涂也不错。
酒杯摇曳间,一道熟悉的人影走近,正前上方的灯光被楚南天挺拔的身姿遮挡住一半,他扬起手里的酒杯,嘴角掀起疏离客套的笑。
“真是巧啊陆总,有段日子没见,你看起来老了不少。”
两人之间的不合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楚南天也不需要硬挤出来一副我们之前挺熟的样子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