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说:“他娘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现在他还多了个后爹,这个后爹就是他娘乱搞来的,名叫傻柱。”
话音刚落,阎解旷便对着棒梗狠扇了一巴掌,又补了一脚。
“痛快,总算是出了心头这口恶气。”阎解旷愤愤地说完,扬长而去。棒梗见状,才松了口气。
挂着那双破鞋,棒梗回到了四合院里的贾家。贾张氏因失明一只眼,已无法再编织鞋垫,只能坐在凳子上发呆。
看到棒梗披着一双破烂鞋子、满面尘灰走进屋内,贾张氏关切地问道:“棒梗,你怎么了?上个厕所用这么久?”
棒梗流着口水,只是反复念叨:“妈妈不守规矩,妈妈找野男人,爸爸也是妈妈那样找来的。”
棒梗并不明白这些话语背后的含义,只知道机械重复阎解旷对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