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厨师而言,比试落败,尤其是在众人面前,他感到无比羞愧,也懒得去理会阎埠成的冷嘲热讽。接近正午,宴席即将开始。
硬菜已准备妥当,只剩一些绿叶蔬菜需要快速烫熟。一切就绪,只待许大茂一声令下。首席位置。
许大茂、娄晓娥、刘海中、阎埠贵,还有于莉和聋老太太。于莉是许大茂请的保姆,为了让娄晓娥休息,加上她产后身体虚弱,孩子通常都是由于莉照顾。
因此,于莉坐在首席,抱孩子也更方便,免得娄晓娥过于辛苦。“大茂,开始吧。”刘海中急不可耐地看着许大茂。阎埠贵闻到菜肴的香气,也不禁咽了咽口水。许大茂闻言,微微点头,起身宣布。
“开席,上菜!”
随即坐下。
随着许大茂的命令,菜肴迅速摆满了桌面。不久,所有的硬菜都已上桌。
许大茂叫来南易和刘洪昌,邀请他们一同在首席享用。“来,大茂,我敬你一杯!”阎埠贵笑着提议。“大茂,干杯!祝你健康!”阎刚海附和道。
“许副厂长,我敬您!”
“我也敬您!”
“大茂哥,我也要敬你!”
“好,来!”许大茂举杯,与众人畅饮。
酒至半酣,连庆茂悄然起身,走向角落里正在狼吞虎咽的瘿庄。他大声喊道:“嘿,傻柱!”傻柱正嚼着红烧肉,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他一哆嗦,险些被肉块噎住。
缓过劲来,傻柱抱怨道:“茂哥,怎么了,突然这么大嗓门,我正吃饭呢。”
许大茂嘴角微翘,轻描淡写地说:“吃什么吃,过来陪兄弟们喝酒。桌上有两位你的同行前辈,不敬一杯怎么行。”
作为今天宴请的主人,傻柱只好无奈地走过去,坐在于莉身边。于莉流露出一丝不满:“傻柱,你和南师傅换个位置吧,我跟你坐一起不太自在。”
傻柱一听,气得直咬牙,但还是不愿挪窝。许大茂轻咳两声,傻柱只好妥协,和南易调换了位置,夹在南易和刘洪昌之间,表情尴尬。
许大茂继续说道:“傻柱,你以前不是常说没了你轧钢厂的炉火就不旺了吗?”
南易接口道:“哎呀,傻柱真有本事啊。许副厂长,我可不敢这么夸海口,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少了谁厂子都能运转。”
“听见了吧,傻柱,南师傅手艺比你强,还比你谦逊。多学着点,别老是吹牛皮,让人笑话。”许大茂讥讽道。刘洪昌也向傻柱投去不屑的目光。
傻柱满脸无奈,举杯向南易敬酒:“南师傅,我敬你,技不如人还口出狂言,实在是狂妄自大,我是井底之蛙,你别把我当回事就行。”
南易微微一笑,平静地说:“哎呀,傻柱太谦虚了,你可是轧钢厂的主厨。来,干杯。”
“南师傅别笑话我了,我那是运气好。如果南师傅早来轧钢厂,我就该卷铺盖走人了。”傻柱自嘲道。
“这得多亏许副厂长,不然我哪有机会在轧钢厂的食堂一展身手。”南易转头向许大茂恭维道。
许大茂接着说:“傻柱,我都已经为人父了,你和秦淮茹打算什么时候办满月酒啊?我也想沾沾喜气。”
傻柱尴尬不已,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于莉插嘴道:“秦淮茹连肚子都没动静,哪来的满月酒?不如傻柱办个结婚周年庆,就算没有孩子,也值得庆祝一番。”
“于莉,你怎么能这么说,尽给咱们傻柱难堪。”聋老太太不满地抱怨。
于莉冷哼一声,不予理睬。傻柱在众人的冷嘲热讽中,苦涩地享用这顿宴席。而另一边,秦淮茹和贾张氏却毫不在意,专心致志地品尝美食。何必在意那些闲言碎语,尽情享受才是正经事。宴席上的佳肴都是平日难得一见的美味。经历了上次的教训,贾张氏和秦淮茹再也不敢往菜里吐口水了。
只因想在午宴上尽享美食,昨晚他几乎没动筷子,连早餐也忍着饥饿未食。
这不,函仄的腰围明显缩水,瞒不过众人的眼睛。
秦京茹和一众女子坐在同一桌,瞧见此景,皆皱起眉头,流露出不满之色。
酒宴过后。
聋老太太拉着傻柱到侧室谈话,那房间就在易中海住所的隔壁,目前是她的临时栖身之处。
"傻柱,许大茂在宴会上一直取笑你,我心知肚明,可我无能为力,你得振作啊。"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
傻柱点头应道:"奶奶,我明白,我现在在酒楼工作呢。"
"行了,事业的事先放一放,你和秦淮茹交往这么久,一直在一起,淮茹的肚子到现在还没动静,你可有想过原因?我听说她装了避孕环,是不是真的?如果真如此,尽早与她分开,另寻良缘,不能断了后代啊。"
傻柱立即澄清:"奶奶,您多虑了,可能是我妹妹乱说的,我告诉您,我妹妹不懂事,她担心我受苦,才诋毁淮茹,上次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老太太轻轻摇头。
"傻柱啊,无风不起浪,你妹妹既然这样说,必定有些疑虑或是掌握了某些线索,只是她与你沟通不来,才转述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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