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籍自然也很少有人提及,任凭琉璃绞尽脑汁也没有猜出这古籍来历。 她满脸愁容,似乎十分沮丧。又一瞥香囊,不禁失声笑了起来。瞅了瞅天赐,猜想这定是闺中女子送的定情信物。茶水一饮而尽,她淡淡一笑,突然扭身步步紧逼。 天赐大惊,料定她要图谋不轨,急忙拼力解穴。 这时琉璃突然举起右掌,一掌拍在他后颈。天赐眼前一黑,登时昏了过去。琉璃拿起香囊和古籍,疾步飞去。 突然一人拦住去路,笑意浓浓。她定睛望去,面前少年正是紫琥珀。紫琥珀掏出一枚金牌,开怀大笑。琉璃双目闪过金光,一把夺过金牌,仔细一瞅,顿时面色大变,喃喃自语道:“神龙教?圣童?莫非传闻是真的?” 紫琥珀得意洋洋道:“看来咱们找对人了,如果有他二人相助,大事必成!说不定还能一石二鸟,有意外之喜!” 琉璃淡淡一笑道:“他们一定会就范!走!” 二人闪身而逝,眨眼间不见了踪迹。 月落日升,清冷的街道逐渐人来人往,街头巷尾处处飘着绮香。 天赐趴在床榻,只觉头疼欲裂,脸颊酸痛。这时一阵“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天赐大惊,忙一跃而起。 “师兄,开门!”门外男子呼喊道。阵阵急促的敲门声不断传来,就差拆门了。 天赐听出是天佑声音,急忙开门。刚开门便瞅见天佑愁眉不展,气呼呼地冲进来,咒骂道:“这个死狗居然偷袭我,还抢了我的金牌,让我抓住,我非扒了他的狗皮不可!” 听天佑一说,天赐大惊失色,急忙上下搜寻,这才想起昨晚香囊和古籍被抢走的事,不禁心里拔凉。 天佑惊问,天赐一拍桌子,怒气冲冠道:“坏了!我的武功心诀和香囊被琉璃抢走了!” 天佑诧异道:“谁是琉璃?” 天赐叹气道:“说了你也不懂,关键是我忘了把古籍背下来,没有古籍我如何修练武功呢?” 比起丢失古籍,眼下天赐更担心的是不知道对方身份和来历,万一对方与神龙教或者天魔教有关,那不是迟一步险一着?想到这,天赐目光坚毅,急忙领着天佑草草结账,准备出城。 临走前,酒楼掌柜递给天赐一封信,只说是一对兄妹留下的。天佑一头雾水,天赐却心如明镜,急忙拆开,只见上面写道:“南面一里处有座醉仙酒楼,如果赶在辰时两刻前到达,一定完璧归赵,否则过期不候!” 天赐眉头紧皱,急问:“店家,现在几点几刻了?” 掌柜查看沙漏,笑答:“快辰时一刻了。” “坏了!还有一刻钟!”天赐赶紧领着天佑飞身往南奔去。为避免暴露行踪,天赐雇了一辆马车,直奔醉仙酒楼而去。 不多久马车来到醉仙酒楼前。 突然一个倩影从酒楼闪出,拦住二人去路。她淡眉粉腮,唇红似火,笑靥如花,亭亭玉立,正背着小手歪头浅笑。 天赐见眼前女子似曾相识,突然浑身一颤,指着少女惊呼:“是你!” 少女莞尔一笑道:“你们终于来了!” 天佑贼笑道:“师兄,这小美人是谁?” 天赐冷笑道:“抢咱们东西的人!” “啊?”天佑面色大变,吃惊地打量着琉璃,小声道,“不对啊,师兄,昨晚是个男的,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成了个女的,难道切了?” 天赐点点头,双目死死盯着琉璃,不敢有一刻大意。 琉璃嘴角浅笑,突然直奔天赐飞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天赐大惊,闪避不及,竟被撞得倒退三步。只听咯吱一声巨响,身后马车被撞翻,碎裂一地。马儿受惊,挣脱了缰绳,呼啸直奔南面飞奔。 眼见马儿横冲直撞,就要践踏行人,突然一个灰衣人一闪而出,一掌逼退了马儿。他约有三十岁,脸庞黝黑,倒悬八字眉,颇有几分儒生气质。 灰衣人缓步走了过来,神情冷漠,双目直视前方,竟没有看天赐一眼。没走几步,他突然停步,稍稍侧头问:“请问小兄弟去水西门怎么走?” 天赐一脸茫然,天佑也摇摇头。 琉璃忙指着西面道:“沿着这条街一直往西走!” “多谢小兄弟!”灰衣男子望了天佑一眼,疾步奔去。 天赐盯着灰衣男子远去的背景,总觉得似曾相识。仔细回想,依旧觉得十分面熟,不禁暗忖:“难道是神龙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