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连郑锦华都知道了,将来满江湖传得沸沸扬扬,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又让我怎么嫁人?” 天赐一时语塞,气得头冒青烟,不禁锤案而起,双目喷火。 婉莹余光一瞥,怒气更盛道:“说什么‘清者自清’,那香雪海、玉玲珑的事,你倒是解释给我听?还有那晚,你为什么要留在我房中?你到底有什么图谋?如今郑锦华四处散布谣言,说我失身于你,你如何向我解释?” 天赐怒气渐消,苦笑道:“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姑娘怀疑我图谋不轨,那在下告辞便是!另外,郑锦华对姑娘恶意中伤,全都因为在下,在下必定替姑娘讨回公道,也替自己洗刷冤屈!山水有相逢,日后若能再见,在下再报答姑娘救命之恩!” 见天赐扭身飞去,婉莹急追到门口,却止了步。扶门翘首,只见天赐拉着天佑急奔下楼,头也不回。婉莹粉唇微张,却终究没有喊出一个字。心中又气又怒,不禁紧咬双唇,只觉阵阵寒意袭上心头,忙捂着心口,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