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给你赔罪了!要是常侍能够早点明说,咱们之间也不会有误解。来人,送常侍离开!” 晴儿冷眼一瞥,怒火中烧,来不及细想,急忙飞身策马而去。原本打算直接去救天佑,但想到汤智渊武功高深,又恐自投罗网,便一路跟踪,直到醉秋酒楼外。自知双拳难敌四手,她一咬牙,调头直奔北方奔去。 天赐二人正四处寻找天佑下落,却始终一无所获。途径小巷时,撞见两盟众人。天赐眼明手快,早拉着雪海躲进了旁边一处院宅。待两盟飘然而过时,天赐细细观望,暗暗诧异道:“天佑竟不在他们手里!难道在天魔教或者圣毒教手里?” 想到这,天赐领着雪海直奔圣毒教据点醉秋酒楼而去。沿着宝华街一路南奔,正巧迎面撞上晴儿。 晴儿又惊又喜,慌忙下马急道:“不好了,天佑被圣毒教抓走了!” 天赐一惊,忙拉着她躲入小巷,细细询问。 晴儿声泪俱下道:“我们刚出林园不久就被天魔教拦住了,那个圣女姜梦雪说要杀了天佑。后来圣毒教出面劫走了天佑,说问出了独孤胜的下落后,也会杀了天佑。咱们快去救他吧!” 天赐虎躯一震,来不及细想,忙与二人商议一番,直奔醉秋酒楼而去。 醉秋酒楼内,汤智渊喜不自胜,亲自审问天佑,指着旁边蛇、蟾、蜈、蝎等十多种毒物笑道:“你老老实实把独孤胜的下落说出来,本阁老保你不死,否则这么多毒物让你尝个遍,保管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哈哈哈……” 天佑吓得面如土灰,急声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个独孤胜我连面都没见过,真的,我根本不认识他!” “哼!”汤智渊冷眼一瞥道,“你既然不认识独孤胜,为什么要去梅园?难道你们不知道梅园是谁的故居吗?” “知道!是……”天佑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生生吞了回去。 汤智渊大喜,急道:“是谁的?” 天佑干笑道:“我不知道,我们只是路过!” “哼!”汤智渊阴笑道,“死鸭子嘴硬!你们伺候伺候圣童,小心别让他死了!” 天君督御庄海雄谄笑道:“阁老放心,属下遵命!”他回身抓起坛中毒蛇,边步步逼近,边朝着天佑阴笑。天佑吓得惊慌失措,满眼惊惧。本能想逃跑,却觉双膝无力,完全站不起来。庄海雄一把抓住天佑,凑近道:“你是想把它吞下去,还是让他钻进你的身体?” 天佑打了个冷颤,只觉浑身毛骨悚然,不住颤抖。 庄海雄仰天大笑,捏着毒蛇慢慢逼近。 “等等!”天佑惊呼道,“我说,我说!” 汤智渊一挥手,庄海雄忙退到一旁。 天佑惊魂不定,战战兢兢道:“是……是我师父的故居。” “你师父?”汤智渊诧异道,“神龙教圣尊?” “对!”天佑强颜笑道,“我师父出事前曾对我师兄说,梅园是他的故居,万一我们遇到危险,随时可以前往梅园避难。” 汤智渊大喜,陡然起身,一闪而至,一把抓起天佑领衣,急声道:“这么说传言是真的,神龙教圣尊已经失踪了?” 天佑忙点点头,心下暗道:“哼,神龙教、圣毒教都想杀我,我就让你们狗咬狗去!” 汤智渊喜不自胜,不住搓手,心中踌躇满志,仿佛比抓了天佑还开心。 庄海雄谄笑道:“阁老,这小子摆明了在诓骗咱们,当初属下奉命前往梅园捉拿贼人,他二人不仅出现在梅园,而且还到处打听梅园旧案。依属下看,他二人必定与独孤胜有关!” 汤智渊摆手道:“你们有所不知,当年独孤胜的女儿一家隐居在江宁镇,这件事只有我们圣毒教和神龙教少数人知道。后来本阁老才从毒尊口中得知,梅园旧宅是神龙教圣尊所赠。哼,要不是知道旧宅是他的,当年毒尊怎么敢瞒天过海,弄两个假的糊弄神龙教,引独孤胜出山?” 庄海雄听得云山雾绕,皱眉道:“阁老打算如何处置此人?” “哈哈……”汤智渊大笑道,“立刻押进地牢,好生看管。明日启程,折返圣教,老夫要亲自把这个好消息禀报毒尊!如果他所言不虚,毒尊一定会重重有赏,到时折损全部毒王这点罪过也就微不足道了。” 庄海雄大喜,连忙押着天佑离去。 旁边焰中都御汤建忠暗暗觉得蹊跷,细细思量,眉头紧锁道:“阁老,如果圣童说的是真的,神龙教只怕已经闹翻了天。可眼下的神龙教风平浪静,不仅没有闹翻天,反倒按部就班地擒拿圣童。属下怀疑圣童的话未必是真,或许是想遮掩什么。” 汤智渊一惊,捋着胡须细细思索,也觉得颇为蹊跷。想到刚才天佑欲言又止的模样,恍然大悟道:“老夫明白了,他刚才险些说出口,后来又东拉西扯,用圣尊旧宅来遮掩,想必他一定知道真相。而这个真相幕后之人,一定与他关系密切,是他不愿牵连之人!” “孝圣童!”汤建忠脱口而出道。 汤智渊冷笑一声,铿锵有力道:“必定是此人!来人,命天君督御立刻把圣童押来!” 话音刚落,外面众人架着庄海雄奔来,跪倒在地,个个面露恐惧。 汤智渊大惊失色,一闪而至,抬手解了庄海雄的封穴,急声道:“怎么回事?” 庄海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无伦次道:“属下……被孝圣童……救走了!” “啊!”汤智渊大吼一声,一把提起他,怒目而视道,“你两次弄丢了圣童,若是找不回来,老夫要你的狗命!”随手一掷,摔得庄海雄龇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