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紫衣女子不是圣童宋轶峰敌手,冰儿抬掌御冰,联手紫衣女子击破了火球。 宋轶峰恼羞成怒,凌空压制,两掌齐出。不料冰儿和紫衣女子联手丝毫不惧,左右夹攻,竟逼得宋轶峰稍落下风。两人一个御冰,一个御霜,相辅相成,联起手来如虎添翼。就算宋轶峰拼尽全力,依旧无法前进半寸。三人鏖战百余招,宋轶峰已经明显落了下风。自知继续僵持下去早晚必败,宋轶峰暗暗咬牙,扬声怒道:“沐寒月,玄女教要与天魔教为敌吗?” 沐寒月闻声收手,笑道:“圣童,你先动手偷袭,可怨不得别人。若再不住手,小女子只好得罪了!” 见她气势逼人,宋轶峰不得不收手,怒容满面道:“玄女教竟敢插手天魔教事务?此二人都是我圣教中人,你们插手我教事务,摆明了就是与天魔教为敌。我劝你少管闲事,否则天魔教绝不会善罢甘休!” “好大的口气!”画舫中飘来一个轻柔的声音道,“圣童在我圣教地界行凶,还敢倒打一耙?本公主给你三分薄面,速速离开,否则圣童失足落水,可不要怪玄女教没有出手相助。” 听她语气充满威胁,宋轶峰怒气冲冠,咬牙道:“公主决心插手天魔教事务,本圣童一定奉陪到底!届时女帝面前,我看你们如何解释!”没等众人搭话,他已经拂袖而去,往东奔去。 沐寒月冷冷道:“区区圣童,得意什么?”双臂抱胸,仔细瞅着天赐二人,笑道:“这位公子样貌堂堂,莫非就是神龙教孝圣童?” “正是!”天赐抬手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还不知姑娘芳名?” 沐寒月欣然笑道:“小女子沐寒月,是公主的侍女。救你的不是我,而是玄女教公主。公主吩咐,请孝圣童到船中一叙。” 天赐暗暗诧异,随沐寒月来到门外,沐寒月突然止步,恭敬道:“公主,孝圣童一身湿漉漉,要不要先让他换身衣服?” “好!”一个轻柔而清丽的声音从房中传来。 待换身衣服,天赐随沐寒月来到房中。抬眼望去,案几琴后端坐一个年近二十的佳丽,淡眉凤目,粉唇娇滴,容貌秀丽,肤白如雪,看上去带着几分傲气清冷。想起刚才女子声音轻柔而清澈,天赐稍稍诧异,没想到她竟是玄女教公主。 沐寒月躬身道:“公主,孝圣童到了!” “知道了,你先去吧!”公主玉手弄琴,琴声哀婉。待一曲结束,凝眸望去,只见天赐正闭目静听,公主笑道:“你就是孝圣童吧?妾身玄女教公主金鸳鸯,请坐!” 天赐抬手致谢,在案几旁飘然落座。想起当年琉璃所说《美人榜》评语,不禁暗暗感慨道:“原来她就是四大美人之一的金鸳鸯,真是名不虚传!” 见他目光如炬,金鸳鸯惊道:“圣童似乎很诧异,是我长得很奇怪吗?” “不,”天赐尴尬笑道,“公主容貌秀丽,难怪能评为四大美人之一。” “噗,”金鸳鸯失声笑道,“我也是侥幸,如果没有众人力捧,哪里轮得到我?所谓评选,一看资质,二看财力,三看人脉,其实也就是图个虚名。圣童说我长得秀丽,不知与小主比如何?” 天赐一愣,没想到她对自己的事竟然了若指掌,想起这次出手相救,他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见金鸳鸯漫不经心地调琴,天赐淡然一笑道:“江湖自有评语,在下不敢妄议。” “哦?”金鸳鸯已经知他心意,摇头笑道,“小主果然厉害,调教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听说你跟小主差点成亲了,连请柬都发了,为什么最后又取消了?是小主抛弃了你,还是你抛弃了小主?” 天赐稍稍警惕,小心翼翼道:“不知道公主这话什么意思?其实感情的事都是一言难尽,没有谁抛弃谁,只有谁先走谁后走。如果小主先离开,那只能说明在下并不适合她。” 见他避重就轻,金鸳鸯笑道:“圣童看来对我有误解,是不是担心我利用你?说实话,自从你们踏入玄女教地界,你们的一举一动就已经不是秘密。这次之所以出手相助,不是为了圣童,而是为了敲打天魔教。玄女教与天魔教虽然同为日月盟成员,又曾经同出一门,但今非昔比,圣教早已独立,与天魔教再无瓜葛。不过,天魔教不死心,屡屡染指圣教事务,这就是我要救你的原因。” 听她说话柔声细语,神色镇定,天赐逐渐放下戒心,羞愧道:“蒙姑娘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之前误会了姑娘,实在是不应该。” “圣童不必这样,”金鸳鸯感慨道,“行走江湖不易,留个心眼总是好的。何况圣童一直被神龙教追杀,又被两盟缉捕,还遭到天魔教、圣毒教追击,早已是惊弓之鸟。不过圣童放心,玄女教虽然与天魔教、圣毒教同为日月盟成员,却不会帮他们擒拿圣童;尽管与逍遥阁势同水火,但也不会为难你。你安心呆在这里,等到了丽水,随时可以离去。” 天赐暗暗诧异,疑惑道:“公主千里迢迢出手相助,难道只是为了敲打天魔教?如果公主有什么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请尽管开口,在下一定全力以赴!” 金鸳鸯抚琴奏曲,苦笑道:“日后再说吧!” 一曲听罢,天赐听出琴曲充满哀怨,忍不住道:“公主,是否有什么难处?”见她摇头不语,天赐继续道:“在下听说女帝是魔君的女儿,那公主应该算魔君的外孙女,不知贵教可知道魔君下落?” 话音刚落,琴弦乱音,金鸳鸯玉指颤抖,收琴叹气道:“义母这些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