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邪教能联手肆虐,咱们正道难道不能携手同心?只要两盟联手,正道群雄必然群集响应,令邪教心惊胆寒,不敢肆意妄为。” “嗯,”柴存勖目光炯炯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之前本主已经与宇文盟主商议过,如果邪魔联手出击,两盟绝不会坐视不理。我相信正义盟必会出兵牵制圣毒教,咱们不能言而无信,更不能让邪教看扁了。不过,圣童的事是当务之急,也绝不能忽视。符护法,现在可有圣童消息?” 他身旁一个中年男子躬身道:“启禀盟主,圣童已经被神龙教除名,正准备南下投靠逍遥阁,估计这会已经到了凤阳一带。”他面相和善,单手捻珠,秃顶无须,是韦陀护法。 “好,”柴存勖铿锵道,“听命,凌云思,你对圣童十分熟悉,派你率四位金刚前往,务必擒住圣童,否则两罪并论,绝不姑息。李存贤,你率二位天王、四位金刚、众罗汉、伽蓝等前往,北进汝宁府,牵制幽冥教。记住,不要主动出击。至于天魔教,就让神龙教慢慢拼耗去吧!” 天魔教众人还在小镇焦急等待,不久魔婴去而复返,身旁已经多了一个英俊男子,他腰挎宝剑,面如桃花,正是天佑。众人纷纷惊愕,正迟疑间,魔婴已经开口道:“这位是本君之前亲封的魔元——天佑。他如今愿意襄助本君讨伐神龙教,是圣教之幸,也是本君之福。今后众人仍以魔元相称,谁若是对魔元不敬,就是对本君不敬!” 众人齐齐遵命。宋思远和姜仁杰互望一眼,纷纷冷眼旁观。 随后魔婴下令北进,直奔金陵而去。 金陵城附近正聚集着天魔教两路大军,一路由圣童宋轶峰率领,一路由圣女姜梦雪率领。二人在城外茶亭碰头,宋轶峰笑道:“梦雪,听说你把墨龙堂灭了,还放跑了一人,哈哈哈……我倒是高估你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好,早知道墨龙堂也交给我,绝不会让他们逃走一人!既然你放跑一人,那第一局就算我赢了。” “凭什么?”姜梦雪冷冷道,“魔婴说了,第一局比威慑力,谁能威慑住神龙教,谁胜出。放跑一个人算什么,难道也能决定胜负?我问你,你屠了多少人?” 宋轶峰早瞧出她心思,反问道:“你诛了多少人?” 两人都不肯先说,姜梦雪继续道:“既然都不肯说,那就不比人数,比一比手段。你是如何灭的紫龙堂?” “哈哈……”宋轶峰得意道,“从山下杀得山上,血流成河,残肢遍地,腥味满山,片瓦不存!怎么样,够狠吧?你呢?” “哼,”姜梦雪不屑一顾道,“我真是高估你了,区区天魔教圣童,做事竟然与三教九流一样不入眼。我跟你不同,我是从山下一路杀到山上,俘虏了几十个护堂高手,再用各种死法一一送他们上路。” “这方法还没有一刀宰了他们有威慑力,”宋轶峰冷笑道,“亏你想得出来,真是小儿科!” “你懂什么?”姜梦雪得意一笑,脸上露出一对酒窝,继续道:“你虽然也灭了紫龙堂,手段也够凶残,但谁看到了?谁能心惊胆战?我就不同,故意放走一人,让他四处宣扬,只要消息传出去,神龙教必然心惊胆寒。这叫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你懂什么?” 宋轶峰炫耀不成,反倒吃瘪,气得塌目阴森,面寒如铁。 姜梦雪似笑非笑道:“看来圣童是无话可说了,既然如此,那第一局就算我赢了。后面还有两局,圣童要加把劲了。不过也没用,你这个人只会蛮力,不会动脑子,就算我拱手让你,你也未必能赢。” 听她冷嘲热讽,宋轶峰拍案怒道:“好,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你姜梦雪技高一筹,还是我宋轶峰棋高一着。第二局比速度力,谁最先清除龙山外围防御,谁胜出。本圣童丑话说前面,这龙山外围防御自然也包括神龙教派出的增援人马和各地的守军,到时候你无兵可灭,不要赖账!” 姜梦雪不屑一笑,端茶轻吹,漫不经心道:“好啊,你有本事就做给我看,别说得掷地有声,其实有心无力,那才可笑。” 宋轶峰面色一变,怒目圆睁,以为她出口讥讽自己,气得一脚踢翻了桌案,茶水溅了姜梦雪一脸,烫得她大叫一声,若不是及时运功护体,险些毁了容。见宋轶峰领着众人扬长而去,姜梦雪抹去脸上茶叶,破口大骂道:“宋轶峰,你不是男人,你个断子绝孙的阉狗!”叉腰骂了一盏茶时间,这才罢休。 被姜梦雪气得一肚子火,宋轶峰正没处撒,突然探子来报,在金陵城北发现神龙教众人踪迹。宋轶峰咬牙道:“老子正想杀人,他们倒送上门来了!迅速扑向城北,不得放跑一人!” 迎着清晨第一缕阳光,宋轶峰一行直奔城北扑去。渡江上岸,飞马奔往江浦。又有探子来报,神龙教众人出现在江浦西北全椒附近。宋轶峰又领着众人马不停蹄直奔全椒而去。刚到半途,探子又报神龙教众人正赶往龙王岭附近。宋轶峰大怒,快马加鞭直奔龙王岭而去。 来到龙王岭附近,众人已经累得大汗淋漓。望着山峦起伏,宋轶峰一把揪住探子阴声道:“人在哪儿?” 探子惊慌失措,指着高低起伏的丘陵道:“在山上……” “废物!”宋轶峰一掌拍死了探子,回头怒道,“他们能来这里,必然不是徒步,百米内必有马儿,立刻去找!” 众人在畜道魔御武殒天和修罗魔御宋蓄天带领下,兵分两路,沿着林边大道搜索,没敢深入林中。二人各自带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