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 众人纷纷欢喜,圣毒教、幽冥教、玄女教梦寐以求的银子即将到手,自然喜不自胜,天魔教三言两语间掌控了剩下二十万两的分配权,自然也暗暗窃喜。有了这笔钱,不仅四教阵亡众人的抚恤银有了着落,而且能剩下一大笔银子用以招兵买马,元气很快便能恢复。 众人喜笑颜开,唯独魔婴黯然神伤。众人匆忙撤退,母亲华平阳还在华园,至今生死难料。上官甫大胜之后必然乘胜夺回华园,自然也会囚禁华平阳,虽然他未必会伤害她,但想到上官甫毒疯华平阳的往事,她不愿母亲再落入这个蛇蝎心肠之人手里。 想到这,魔婴面露狠厉道:“明日再战,一定要擒杀上官甫,诛杀卫青山!” “再战?”众人齐齐面色大变。 “怎么,你们不敢?”魔婴冷眼扫视众人道。 紫琉璃、紫琥珀、汤智渊、马艳秋面面相觑,都没有吱声。 宋思远与姜仁杰互望一眼,纷纷劝道:“请魔婴三思!” “什么意思?”魔婴冷冷道,“咱们元气大伤,神龙教也遭受重创,双方依然势均力敌。狭路相逢怯者败,只要你们表现出一丝的畏惧,上官甫就敢乘胜追击,让你们尸骨无存!唯有咬牙坚持,殊死搏杀,才能赢得这场神魔之战,保住性命。” “魔婴说得对!”宋轶峰凑近几步道,“属下也觉得应该全力以赴,不死不休!神龙教屡屡重创四教,又几次险些伤了我们,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将来众人如何在江湖立足?” “你懂什么,出去!”宋思远怒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宋轶峰怏怏而出,见姜梦雪在庙门外偷笑,他怒骂道:“贱人,你死了爹了,这么得意?” 姜梦雪面色一变,阴声道:“阉狗,你再说一遍?” “你爹死了,”宋轶峰冷笑道,“姜全寿原本跟着魔婴的,现在魔婴安然无恙,他却杳无音信,不是死了又是什么?” “住口!”姜梦雪厉吼一声,气得面色铁青,回身冲进庙里,颤抖道:“魔婴,咱们真要这么灰溜溜回去?夫人还在华园,其他人也下落不明,难道要……让他们自生自灭?” “雪儿,”姜仁杰捋着胡须,头也未回道,“魔婴正商议大事,这里没你的事,站好自己的岗,不要擅离职守。” 姜梦雪寸步未动,只是眼神热切地望着魔婴。 魔婴早知她心思,斩钉截铁道:“你放心,本君不会舍弃华夫人,更不会丢弃众人。明日再战,既要夺回华夫人,也要救回众人,更要一举重创侠客盟,覆灭神龙教。” “魔婴当真要玉石俱焚?”宋思远、姜仁杰齐声道。 紫琉璃、马艳秋、汤智渊互望一眼,纷纷摇头示意。紫琉璃趁机道:“魔婴如果执意去送死,圣毒教、幽冥教和玄女教绝不给诸位陪葬。” 魔婴早猜出众人心思,冷眼盯着紫琉璃,一言不发。 没等她开口,姜梦雪已经率先发难道:“三教是想退出日月盟吗?当初众人商议北伐,誓言同生共死,难道诸位都忘了?如今誓言还在耳边回响,诸位却要临阵脱逃,这是不忠不义的无耻背叛!” “背叛?”紫琉璃冷冷道,“什么是背叛?原本四教联手共同出兵讨伐神龙教,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是谁执意要与神龙教议和,让他们得到喘息的机会?是谁收留魔元,泄露了咱们的计划,使神龙教众人从容下山,龙入大海?又是谁执意孤军深入,害得众人被夏小主偷袭,死伤惨重?说到背叛,三教才是受害者,还轮不到圣女叫屈!” “好啊!”姜梦雪面色冰寒道,“三教执意翻脸,那你们连一文银都休想得到!” “圣女什么意思?”马艳秋扭头质问道,“这是圣女的意思,还是贵教的意思?如果是圣女的意思,老身可以不计较,权当是娃娃之言;如果是贵教的意思,老身今日就把话挑明,十万两是玄女教的钱,谁敢私吞就是与玄女教为敌,女帝绝不会善罢甘休!” “是啊,”汤智渊阴声阴气道,“堂堂天魔教难道要出尔反尔?堂堂女帝难道要食言自肥?圣毒教折损这么多人才换来十万两,谁要是想私吞,毒尊不仅不会忍气吞声,而且会出兵讨伐,到时休怪老夫翻脸无情!” 见两教纷纷放了狠话,紫琉璃底气十足道:“贵教两次议和,第一次得银三十万,第二次夺银五十万,其中三教应分五十万两,现在我们只要三十万两已经给足了贵教面子。你们要是连这点钱都不肯施舍,那今后日月盟可以原地解散了!哼,没有三教支持,贵教难道要凭一己之力硬抗侠客盟?圣女有底气尽管试试,我们坐等圣女好消息!” “圣女,”魔婴满脸嫌弃道,“出去!” 姜梦雪怏怏而出,见宋轶峰面露邪笑,怒骂道:“阉狗,笑你娘的头,你娘死了?” 宋轶峰面色一变,咬牙暗恨。 庙内气氛紧张,魔婴漫不经心道:“诸位放心,本君一言九鼎,许给你们的钱一分不会少。另外,再从给江南八教的二十万两中取出十五万两给三教,只有一个要求,请诸位助本君一臂之力,救回华夫人和众人,如何?” 宋思远大惊失色,咬牙暗恨;姜仁杰想到儿子姜全寿至今下落不明,不禁黯然叹息。紫琉璃想起卞城王凌尚香还在神龙教手里,欣然同意。马艳秋与汤智渊暗暗窃喜,纷纷应允。 魔婴稍稍欣慰道:“神魔之战已经结束,败局已定,本君不会让你们白白送死,诸位尽管放心。天魔教不过暂时输了一局,这不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