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冷冷道,“你怎么来了?女帝呢?” 没等他回答,秦牡丹面色冰寒道:“常司卫,你可知魔婴下落?” “这……”常五郎面露难色道,“不瞒天魔王、御魔天,在下听说魔婴已经被神龙教杀害了,确凿无疑。至于女帝,一直下落不明,恐怕也凶多吉少。” “女帝也……”秦牡丹一阵恍惚,黯然神伤道,“魔君的爱徒和爱女先后出事,老身真是愧对魔君。”边说边身躯颤抖,险些跌倒。 姜梦雪忙扶住她,怒视着常五郎道:“女帝下落不明,你不去找女帝,跑来跟着我们做什么?” “哈哈……”常五郎邪笑道,“在下星夜赶来是为了打探一人下落:圣女香雪海。” “香雪海?”宋轶峰婬笑道,“难道你也对她有企图?哈哈……可惜啊,就凭你这小身板怕是降不住她,我劝你死了心吧!” “哈哈……”常五郎荡笑道,“能不能降住不劳天魔王操心,你只需告诉我她的下落,我自有办法降服她。” “蝶谷,”姜梦雪不屑一顾道,“五指山,你可以去那看看。” “多谢!”常五郎谄笑道,“江湖即将失衡,这不是我的主人想看到的局面。为了维系江湖平衡,我的主人想见见诸位。” “你的主人?”宋轶峰冷笑道,“女帝不是下落不明了?” “看来常司卫又换了新主人!”姜梦雪冷冷道。 “哈哈……”常五郎笑道,“女帝还不配当我的主人,我对主人一直忠心耿耿!”边说边侧身弓腰,抬手示意。 众人定睛望去,只见黑暗中缓缓走来一个拄杖老妇,老妇唇如蛤蜊,目露阴险,面上露出一丝奸笑。抬眼扫视众人,老妇笑道:“盘龙镇一战,魔君大败,魔婴丧命,江湖日渐失衡。希望诸位能够挑起重任,尽力维护江湖平衡。若诸位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力所能及之处,老身一定义不容辞!” “你是何人?”秦牡丹冷眼盯着老妇和她手中龙杖道,“报上姓名!” 老妇双手拄杖,笑道:“恕老身不恭,老身奉命而来,不敢泄露天机,等日后诸位自会明白。”边说边缓缓退去,逐渐消失无踪。 常五郎躬身谄笑道:“诸位,告辞了!另外,告诉诸位一个坏消息,圣童天赐也已经来到怀远,似乎正打银车的主意,诸位要小心了。” “形势严峻了,”秦牡丹幽幽道,“天赐来了,小主也必会如影随形,只此二人已经够难缠,还有逍遥阁和天静宫的人,恐怕要坏事了。” “怎么办?”宋轶峰急道,“事不宜迟,不如迅速启程,连夜赶回圣教。” “哼!”姜梦雪不屑一顾道,“骡车能有马儿快?就算让你先跑三天三夜,你也跑不过他们。我有个主意,可以瞒天过海!” 夜幕更深,上官云等人狼狈逃回荆山附近,个个累得气喘吁吁。 想起诸葛封惨死,上官云咬牙道:“是我大意了,没想到敌人还有援兵,可恨可恨!” “师兄,”关山月哀叹道,“敌军势大,咱们已经没有胜算,还是回去吧!” “不行!”上官云怒道,“我已经向教主立了军令状,如今银子没有夺回,反倒折损了诸葛师弟,我如何向教主交代?此行不夺回银子,我绝不回教!” “唉,”彭文博叹气道,“圣尉既然想夺回银子,不如与圣童联手,有圣童……” 没等他说完,上官云怒目狠瞪道:“什么圣童,他已经背叛圣教,是圣教叛徒!圣教什么时候堕落到要与叛徒联手的地步了?彭圣督,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彭文博暗暗心惊,低头不语。 关山月趁机道:“师兄打算怎么办?” 上官云冷冷道:“敌明我暗,咱们有的是机会,不必着急!” 天赐一行正在城中等待消息,听闻神龙教损兵折将,天赐愁眉不展道:“天魔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看来想夺回银子不容易啊!” 婉莹玉指捻发,眉头微蹙道:“神龙教没有必胜的把握就贸然出击,不仅损兵折将,而且打草惊蛇,接下来天魔教必会用偷天换日的伎俩悄悄把银子运走。当务之急是要死死盯住这批银子,决不能让他们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把银子变走!” “为什么不动手?”傅玉成笑道,“咱们人多势众,一鼓作气转眼就能拿下他们!” “不妥,”婉莹幽幽道,“天魔教实力尚在,强行劫银很难保证没有死伤,现在大功告成,我不希望任何人出事。何况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咱们把银子劫来,也未必能安全把银子运走。我想一想啊,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运走银子。” “不如用最简单的方法,”天赐斩钉截铁道,“重创天魔教,让他们没有还手之力!” “方法倒是不错,只是……”婉莹叹气道,“这会给你埋下隐患,只怕将来他们会争相向你寻仇。” “何惧之有?”天赐铿锵道,“我与宋轶峰早就是死敌,如今无非多一个姜梦雪,就算二人联手向我寻仇又如何,难道我会怕他们?” “好!”婉莹欣喜道,“听你的,用最简单的方法一举击垮他们!不过,我还是希望以逸待劳,尽量少些伤亡。玉儿,你有办法能联络到神龙教吗?” 天赐稍稍疑惑,轻轻点头。 天色逐渐放亮,天魔教骡车已经重新上路,浩浩荡荡朝凤阳进发。 刚行五里,林中闪出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上官云。 秦牡丹勒马望去,冷冷道:“你已是手下败将,还敢前来,是打算送死吗?” “哼!”上官云冷晒道,“昨夜本圣尉一时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