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铺以木板,两边绳索串起桥柱,宛如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望着摇摇晃晃的木桥,天佑惊道:“师兄,这桥能过吗?” “哈哈……”天赐笑道,“你现在武功也不弱,就是一块木板也能渡河,何况还有一座现成的木桥,你怕什么?” “那倒是,”天佑笑道,“不过木板渡河我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能不能过,师兄,要不要试试?” 天赐摇头道:“五十步内没问题,五十步外恐怕不行。这河面宽上百米,我可没有这本事。”天赐边说边回头吩咐冰儿道:“等下天佑先过,你下马随后,我牵着马儿。”冰儿欣然点头,忙下马朝木桥步去。 天佑在前面活蹦乱跳,冰儿在后面走走停停,唯独天赐牵马伫立岸边,准备等二人过了河后再牵马过桥。不知不觉天佑已经到了浮桥半路,他蹦蹦跳跳,左晃又荡,仿佛荡上了瘾。天赐无奈笑道:“冰儿,你先别去,小心被他晃下河。” 话音刚落,浮桥绳索齐齐挣断,整个浮桥四分五裂,天佑、冰儿相继落水,一个惊慌扑水,一个拼命挣扎。天赐大惊失色,忙松了马绳,一脚踢断一块木板,抄起断木板飞身跃起,奋力丢去,一块木板正落在冰儿身旁。天赐飞身而至,一手抓住冰儿,一脚踏住木板借力跃起。又趁机丢出一块木板,正落在天佑身边。接着一手抓住天佑,一脚踏在木板上奋力跃起,飘然落在浮船上。 天佑、冰儿惊魂未定,又湿漉漉,一个跪船捂胸,倒吐河水,一个双臂抱胸,身材多姿。天赐轻咳一声,没敢继续瞅冰儿,忙把眼光移向岸上。目光所及,岸上马儿旁隐约站着两个妙美女子,一个身姿绰约,一个拼命招手,隐约是婉莹和晴儿。天赐大喜过望,忙回身御气荡水,借力逼船朝岸边划去。 婉莹眉头微皱,望着河中浮箱和浮板,她早已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旁边晴儿满脸堆笑,还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也看到河中浮板,但她天真以为是浮桥早毁,天佑等人被迫乘船渡河。此刻见众人似乎安然无恙,她也没有多想,始终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 天赐等人正朝岸边飞速划去,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浮船四分五裂,天佑、晴儿再度落水。天赐反应及时,旋身而起,飘然落在不远处浮箱上。冰儿一手抓住木板,一手御冰,勉强稳住身形。天佑两手扑水,惊得面无血色。 婉莹、晴儿齐齐花容失色,晴儿尖叫一声,奋不顾身,飞身朝河心跃去。她飞身踏板,借力跃起,仓促调整方向,不久失足落入水中。婉莹神色凝重,一脚踢断桥板,挟板飞起,奋力一掷,一块木板正巧落在晴儿身旁。她踏板而起,一把抓起晴儿,再度借力跃去。玉手再掷,另一块木板正落在天佑和冰儿附近。 猜出婉莹无力返回,天赐回身朝对岸飞去,接连踢飞三个浮箱,一个划向天佑二人,两个划向对岸。 婉莹心领神会,飘然落在浮箱上,一把抓起冰儿,飞身朝另一个浮箱飞去。晴儿眼明手疾,顺势抓住天佑肩膀,像拖死猪般将其拖走。婉莹奋力跃起,勉强落在另一个浮箱上,却无力朝对岸跃去。四人挤在浮箱上,转眼间浮箱东摇西晃,摇摇欲倒。 千钧一发之际,天赐飞身而至,一把接过冰儿,一手托住婉莹细腰,暗中运气。婉莹心有灵犀,一起奋力跃起,直奔另一个浮箱飞去。两人联手飞去,宛如蜻蜓点水般,稳稳落在对面岸边。 晴儿惊魂未定,冰儿身体蜷缩,唯独天佑躺在草地上气喘吁吁。 婉莹凝眸望着天赐,神色凝重道:“桥怎么会断?发生什么事了?” 天赐回身瞅了瞅河中远去的浮箱,无奈道:“我也不知,可能是天佑东摇西晃,挣断了绳索吧!” 婉莹半信半疑,回身望去,面色一变道:“未必,或许是有人故意所为。” “故意所为?”晴儿急道,“小姐怎么知道?” “你们看!”婉莹玉指一点对岸,若有所思道,“对岸只剩一匹马了!” “会不会是马儿自己跑了?”晴儿疑惑道,“我好像没有听到马叫声啊!” “不!”天赐铿锵道,“咱们忙着死里逃生,就算有叫声咱们也不知道。” 婉莹捻发思忖,附和道:“想不让马儿鸣叫的方法很多,如果对方是顶尖高手,那就更易如反掌了!” “谁会跟咱们过不去?”天佑边爬起来边气喘道,“难道是那个老妖婆?” 天赐若有所思道:“应该不是。咱们之前到浮桥时,四周并没有一人,浮桥怎么会突然断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附近应该有人,只是咱们没有看到。” “啊?”天佑惊慌四顾,疑惑道,“人在哪儿?” “不必找了,”婉莹眉头微皱道,“他们既然能躲开你们的视线,就一定是擅长隐身之人。如果我所料不错,当时他们应该就站在对岸眼睁睁看着你们落水,随时准备给你们致命一击,造成落水而死的假象。” 众人齐齐背脊一凉,惊慌回望。 天赐趁机抬掌御气,奋力一击,罡气拍打河面,荡起惊涛骇浪。对岸马儿受惊跃起,狂奔而去。天赐笑道:“小蝶说对了,马儿被人动了手脚!” 回头瞅了瞅晴儿三人,婉莹笑道:“不用找了,他们应该已经走了,你们赶紧御气驱湿,我跟玉儿在前面等你们。”边说边挽着天赐胳膊朝前面柳林走去。 天赐好奇道:“你们怎么会跟来?银子不用押送吗?” “银子重要人重要?”婉莹嗔道,“若不是我千里迢迢赶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