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也没有这个权力准你离教。当初地老有令,任何擅自脱教者,视为叛徒。要么被逐出圣教,要么背叛圣教,没有第三条路供圣童选!” 想起昔日往事,天赐恍然明白,苦笑道:“看来今日想不动手都难了!你们执意咄咄逼人,那就休怪我辣手无情!” “圣童,”霍天毅面色阴沉道,“老夫劝你不要动手,否则刀剑无眼,恐有性命之忧。刚才关圣相也说了,只要圣童配合调查,我们一定保证圣童的安全。若你无罪,老夫也愿亲自护送圣童离开!” “哼!”天赐不屑一笑道,“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会遂了你们的心愿!你们煞费苦心,无非是想阻止我前往逍遥阁。看来你们与两盟一样,都是心甘情愿给人当枪使。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愿意卑躬屈膝,我却不愿任人宰割。”边说边回头小声提醒道:“天佑!” 虽然天赐没有多说什么,但天佑立马会意,迅速拔剑出鞘,飞身急攻。天赐后发先至,也凌空而起,龙爪飞袭。两人联手直奔东面攻去,左右扑向霍天毅。 霍天毅早有防备,两掌金光闪,左右迎击。不料天赐破电而至,转眼杀到跟前,一掌急挥,摧枯拉朽,直震得他倒退三步。天佑趁机急攻,一剑飞袭,险些削掉他头冠。霍天毅又惊又怒,狼狈应战,且战且退。 众人见形势不妙,慌忙左右助战,或施展神龙爪,或两掌御火,或御电飞袭,或双掌旋风。唯独彭文博两掌御毒,迟疑不动。关山月五人左右助战,却被天赐回身拦下,寸步难进。五人联手围攻,依旧占不到丝毫便宜。见五人围攻不下,霍天毅又与天佑鏖战不休,彭文博暗暗咬牙,只好硬着头皮出手。 没等彭文博近前,天赐急呼道:“彭圣督,你也要与我为敌吗?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出手相救,在江宁镇、落凤镇助你一臂之力!” 彭文博早听出天赐话外之音,不禁愣在当场,不敢进逼。想起昔日在江宁镇,若不是天赐出手相助,自己岂能重伤天魔教?又想起在落凤镇,若不是天赐出手,自己又岂能重创圣毒教?想起这些旧事,他暗暗皱眉,不愿上前助战。 见迟迟拿不下天赐,关山月急道:“彭圣督,你也要叛教吗?” 彭文博暗暗五指紧攥,愁眉道:“圣童,昔日之情改日再报,今日公事公办,属下得罪了!” 天赐以一敌五,勉强稍占上风,若彭文博横插一杠,攻守之势立变,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天赐旋身而起,不断游走,趁机双掌齐挥,荡起怒风狂尘,扑灭了附近火把。趁关山月、彭文博等人穷追之际,他再度飞身而去,中途奇袭,又扑灭了剩下十余根火把。 随着火把熄灭,众神龙教徒个个惊慌失措,纷纷四散溃败。关山月等人被狂风迷尘阻挠,也不敢进逼,纷纷旋身落地,相互协防。突然黑暗中传来马儿嘶鸣声,关山月敏锐觉察不妙,急呼道::“霍圣尉,圣童要逃!” 话音刚落,几匹马儿先后飞奔而去,渐行渐远。待杨耀武、封北海御火照亮四周,四周早已空无一人,不见了天赐、天佑和霍天毅等人身影。关山月又惊又怒,面色阴寒道:“快追!” 夜幕下,天赐骑马在前,天佑骑马紧随,霍天毅飞马追赶。三人身后百米外,关山月等人也策马扬鞭,挥舞火把急追。 对关山月等人,天赐并不担心,但近在咫尺的霍天毅令他如鲠在喉,不除不快。暗暗拿定主意,天赐边吩咐天佑先撤,边勒马回奔,飞身攻去。霍天毅也不是泛泛之辈,自然早有防备,不慌不忙御电护体。二马交错之际,天赐趁机舍弃马儿,凌空而起,一掌劈下,如泰山压顶般。霍天毅奋力抵挡,竟被震落马下。天赐两指疾点,只听黑暗中传来一阵马儿哀鸣声,接着回身飞去,夺马而逃。 二人慌不择路,狂奔几个时辰后,已经人困马乏。下马歇息,驻足四望,才发觉迷了路。借着附近酒楼星星灯火,望着前面水天齐色,天赐勒马停歇,喃喃自语道:“这里风景真是不错,异香弥漫,惊涛拍桥,水天相融。天亮后应该还能看到绿草茵茵,蜂蝶翩翩,鸳鸯戏水。若有佳人相伴,荡舟湖上,兴尽晚回舟,多惬意啊!” 天佑无奈笑道:“师兄,你是想婉莹姐了吧?你放心,咱们快马加鞭一定能赶到逍遥阁!” “说不定赶不上……”天赐忧心忡忡道,“后有追兵,前有堵截,他们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到达逍遥阁。明日上午她就要出嫁了,真得能赶上吗?” “他们?”天佑疑惑道,“师兄是说神龙教?奇怪了,玲珑不是教主吗?为什么会被上官云篡位了?上官云之前不是说恩怨已了,怎么出尔反尔?这人说话跟放屁一样,好无耻啊!” “上官云只是跳梁小丑,”天赐若有所思道,“他背后之人才是真的厉害!” “背后之人?”天佑急道,“是谁?” “还能有谁?”天赐恨恨道,“当然是带走雪海的人!这些人早就盯上我了,难怪去灵山的时候迟迟见不到王仙婆,原来老贼婆烧我后院去了。现在想想,两盟、神龙教、天魔教、圣毒教、玄女教和江南盟都只是棋子,真正的幕后推手就是老贼婆!” “真是可恨!”天佑咬牙道,“上次师兄就该一刀宰了她!下次再遇到她,我帮师兄削了她!” “你不是她的对手,”天赐幽幽道,“老贼婆擅长反弹内力,就算只有一条胳膊,你也未必是她的敌手。若遇到她,尽量躲着点,明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