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都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幕,只有云知夏拍着手给马氏鼓劲。
“大伯娘,我看好了!”
“左边,快快!”
“直接扔,砍死他,让他臭不要脸!”
本来有些疲惫的马氏听见云知夏的话,顿时来了精神,看着前方的云大山,直接一把菜刀扔了过去。
“大哥,你快低头!”
“快蹲下!”
云大海和云大河吓得握住了手,看见这惊险的一幕,嗓子都要喊破了!
一直埋头跑步的云大山,听见两人的声音,脑子还没有来得及多想,身子就已经蹲了下去!
之后,在众目睽睽下,一把菜刀嗖地一下越过云大山的脑袋,径直插在了墙壁上,刀把还微微颤抖了一下。
“娘啊,吓死我了!”
云大山瘫坐在地上,一时还没有缓过神来。
马氏见菜刀没了,直接抄起靠在墙壁上的扁担,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去。
“赶紧滚蛋!”
“云大山,我不准你再来要钱,你要死就死远一点!”
还没有多休息的云大山就被马氏打了个正着,他赶紧忍着剧痛爬起来跑了出去。
“你个毒妇,你等着!”
“你谋杀亲夫,我一定会休了你!”
“呸,要休,也是老娘休了你!”
马氏握住扁担,对骂起来,丝毫不落下风,就连云大山要休妻,她都无动于衷。
等云大山跑了,马氏啪几一下扔掉扁担,朝着大房屋里走去。
云大山这边
云大山出了云家,见自己身上有伤,他刚准备回云有财家的脚步一挪,决定还是先去董郎中那里看病拿药。
董郎中家
这会,董郎中正拿着云知夏给的药方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桌子。
“原来如此,我就说自己怎么配不出来,原来还需要这味草药!”
董郎中一边记着一边摇头晃脑,感慨万分。
“不愧是……”
“就是这么有实力!”
“董郎中,你在不在?”
门外传来云大山瓮声瓮气的声音,董郎中眉头一紧,放下手中的东西,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开了门。
见董郎中开了门,云大山赶紧走进去,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刚要开口抱怨,怀里多了一瓶药。
“诚惠二十文!”
云大山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从怀里掏了二十个铜板递给了董郎中。
“谢谢,慢走不送!”
啪几!
董郎中说完,直接关上了大门,屁颠颠地跑回去继续看了起来。
站在门外的云大山一脸茫然,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云大山晃了晃脑袋,揣着药去了云有财家中。
云有财家中
这会,云有财家中很是热闹,张氏和小张氏忙着做饭,云珍珠也满脸堆笑地站在一名年轻男人的身旁。
此人,一身天蓝色的学子服,身材瘦弱,皮肤白皙,虽然脸上带笑,但是仔细一看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笑。
这人正是云有财和张氏的小儿子,云文博,今年二十五,前些年考过了童生,这些年一直在镇上书院读书,希望可以早一点考取功名。
“哥哥,上次书院休沐,你怎么没回来?”
天成哥哥都回来了!
云珍珠问了第一句,心里还不停地想着刘天成。
自从上次一别,天成哥哥好久没有再找自己。
闻言,云文博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带了些嫌弃地开口。
“爹,这茶叶太次了一些,我根本不能入口。”
“还是我在镇上茶楼喝的好一些。”
“大哥,你还没有回我的话呢!”
见云文博不搭理自己,云珍珠扯了扯他的衣服,开口撒娇。
云文博伸手打掉云珍珠的手,弹了弹衣服,似乎上面有什么脏东西。
“珍珠,我说了多少遍了,这衣服你摸不得!”
“你身为一个姑娘,怎么能摸这么金贵的衣裳?万一把我的运气都摸没了,我还怎么考秀才考状元?”
听见这话,云珍珠有些不快,也没有心思和他多说话,转身回了自己屋里。
等云珍珠走了,云文博想起过几天聚会的事情,看向云有财,伸手讨要银钱。
“爹,我过几日要和同窗聚会,这银钱……”
云有财抬了抬眼皮,点了下脑袋,应了下来。
“你放心,这银钱爹一定替你准备好!”
这下,云文博满意了,起身朝着自己屋里走去。
不多时,云大山走了进来,见到云有财后脸上挂满了委屈。
“爹……”
云有财望去,见云大山一身的狼狈,并没有多言,而是急切地出声询问。
“银子呢?”
闻言,云大山低下头去,不知道怎么和云有财交代,心底也飘过一丝不满。
自己这副模样,爹都没有关心一句,只知道问自己要银子。
云有财见状,也知道自己心急了,想着银子,他按下心中的急切,面色一变,露出一丝担忧,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