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佛经还有用? “不是。”崇珏摸了下他的头,淡淡道,“你今年要考试的书卷。” 夙寒声一愣:“啊?你闲着没事看这个做什么?” 崇珏道:“教你,让你尽快出师。” 夙寒声无语死了:“你的意思是,我不光白日去学斋读书,下课后还得来你这儿,不光要‘侍寝’还得半夜加课?” 崇珏没忍住笑了:“怕你在课上出神听不懂。” 夙寒声夺过书往床下一扔,直接翻身趴在崇珏身上,眯着眼睛道:“双修吗?” 崇珏淡淡看他,手覆在他纤瘦的腰上轻轻一摩挲,夙寒声“嗷”地一声差点蹦起来。 “都这样了还双修?” 夙寒声冷呵一声:“在温泉不好使力,我大意了才会如此,这回断断不会再轻易认输。” 崇珏一挑眉。 半个时辰后,一只手从床幔伸出,死死扣着床沿妄图往外爬。 夙寒声满脸泪痕,呜咽着道:“我认输了!救命!” 崇珏:“……” *** 分不能再扣了。 第二日清晨,夙寒声被这个念头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去上课。 元潜早早就到了,见夙寒声头重脚轻的模样,微一挑眉,伸出蛇尾巴尖去熟练地往夙寒声腿上放。 夙 寒声无意中被碰了下腰腹,差点吐给他看,他没好气地拨开蛇尾巴:“边玩儿去。” 元潜笑嘻嘻道:“昨日少君为何请假了呀?” 夙寒声瞥他:“你管得着吗?” “管不着管不着。”元潜眯着眼睛笑,“就是昨日山长留了功课,不知道你做了没有?” 夙寒声诧异看他:“我告假了还要做什么功课?” 元潜道:“我哪儿懂啊?今日心决课好像要换新的山长,他可不管你昨日告没告假。” 夙寒声脸都绿了。 闲着没事换什么山长? 夙寒声最烦上心决课,那山长讲话慢得要死,每每听他讲心决都困得只打瞌睡,但还好山长独自沉浸心决中,很少会管他们睡不睡觉。 年末时,夙寒声唯一不及格的也就是心决。 本来以为今日能好好补个觉,没想到竟然要换山长? 夙寒声早起本就不爽,此时更不悦了,闷闷在那翻着书。 很快,晨钟响起。 夙寒声正垂着眼蔫哒哒看书,突然听到整个上善学斋的人突然重重地拖着长音“唔——”了一声,好像见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连身后的元潜也不自觉甩着尾巴,差点把夙寒声给甩旁边去。 夙寒声撑着手坐好,疑惑地抬头一看,愣在当场。 新的山长一身素色白袍,素白修长的手指持着崭新的书卷缓步而来,眉眼温润如玉地扫了一圈躁动不安的学子,终于淡淡停留在夙寒声身上。 是崇珏。 夙寒声眼睛都瞪圆了。 好端端的,他怎么成山长了?! 整个上善学斋也是不可置信,无法相信须弥山世尊竟然会来给他们这些小学子上课,各个眼眸放光,激动得不行。 崇珏淡淡将书卷放置山长的小案上,语调温柔好似在佛堂念经般,不自觉便让人心境平和。 “日后我便是上善学斋的山长。” 短短一句话,上善学斋的房顶险些掀了,众人眼巴巴看着难得一见的世尊,就算再顽劣的学子也被震得眸中也只有乖巧听话。 除了夙寒声。 夙寒声暗搓搓瞪了崇珏一眼。 连来当山长这事儿都没告诉他,这人是故意的吧。 崇珏眉眼含着笑,开始授课。 往常心决课上学斋学子都睡到一片,此时却全都精神奕奕,恨不得长出好几双耳朵来聆听世尊讲课。 连族中尊长也很少见到世尊,更何谈听他讲经,这简直算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大机缘。 再枯燥的心决功法,被崇珏用那宛如能涤清世间一切污秽的语调说出,也情不自禁让人聆听得入神。 夙寒声却觉得古怪极了。 好不容易没了叔侄的辈分,现在又来了个师徒。 他闷着头坐在那不吭声,元潜倒是兴致勃勃,用尾巴尖勾着一个纸团从桌子地下递给夙寒声。 夙寒声蹙眉打开,就见皱巴巴的纸上写着: 「世尊讲经可是千年难得一见啊,他定是为你来的啊元宵少君!」 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