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很快将此事抛诸脑后,决定随遇而安。 他拽着庄灵修的手臂,好奇地追问:“师兄,你在外历练这几年到底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了?十大学宫的所有学子好像对你怨念颇深啊。” 庄灵修眉尖轻轻一挑,眉眼间也带着点不解:“我也纳闷呢,这些年我没做什么坏事——不北可以为我作证。” 夙寒声狐疑看他,不信这话,可再怎么问庄灵修只会装无辜了,索性作罢。 十大学宫已开始在陆陆续续比试,上午是甲乙组的主场,夙寒声修为不怎么高,拍到丁组,估摸着得明日才能上台。 夙寒声百无聊赖地坐在台上看台上的人打架,困得恹恹地直打瞌睡。 学宫最后一年的学业极其繁忙,成日课程满当当,山长所留的功课更是要做到半夜才能手忙脚乱做完,所有人叫苦不迭。 这几日闻道比试,终于能歇一歇了。 作为闻道比试的伴使,庄灵修在每场比试后都要上台宣布输赢——就算再紧张刺激的交手,也全然没有庄灵修登场时气氛热烈,众人几乎攒足了力气咆哮着骂他。 庄灵修笑眯眯的,根本不受谩骂所影响,心态稳得让人惊羡。 夙寒声躺 在元潜尾巴尖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这些学子怎么对庄师兄恨成这样啊?” 元潜疑惑道:“我也不知。” 乌百里倒是眉头紧皱,却没吭声。 坐在前排的闻道学宫的同窗隐约听到这话,神色幽幽地转头:“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少君还不知道吗?听照壁上早已传遍了。” 夙寒声困得眼泪都出来了,茫然道:“什么?” 他不怎么玩听照壁,寻常在学宫也就是上课、闯祸、去别年年吃喝玩乐,现在多了个双修,自然更没空闲管其他事了。 “少君若知晓……”那学子冷笑道,“定然也会和我们一起义愤填膺,恨不得取庄狗狗命。” 夙寒声瞌睡都要没了,蹙眉道:“庄师兄待我极好,我绝对不会对他有此等……” 学子冷冷打断他的话:“十大学宫的学子从今年起学业繁重,皆是因他而起。” 夙寒声:“???” 片刻后。 庄灵修吊儿郎当地从灵芥中溜达出来,估摸着下一场得打个半个时辰,便拿着庄屈让他带给仙君的酒前去寻夙玄临。 只是他刚走到夙玄临的灵芥门口,突然听到一句悲愤的:“师兄!” 庄灵修回头看去。 夙寒声眼眶通红地朝他噔噔噔跑来,怒道:“我如此相信师兄,你竟然这般待我?!” 庄灵修:“……” 庄灵修愣了下,虽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夙寒声的事,但他还是先熟练地哄人顺毛,露出个温和的笑容。 “那师兄给萧萧赔罪。” 夙寒声刚要出口的质问瞬间噎了回去,憋得够呛。 庄灵修微微弯腰摸了下他的脑袋,笑眯眯道:“好啦,怎么气成这样?” 夙寒声也觉得自己冲动了,闷闷道:“我是听他们说,十大学宫的学子今年之所以课业变得繁重,是因你去和学宫掌院进谗言的。” 庄灵修肃然道:“胡言乱语!必然不是我!” 他也是学子,怎么会做前人砍树后人淋雨的恶劣之事呢?! 夙寒声一听,果然是错怪师兄了,赶紧安慰他:“是我立场不坚定,冤枉师兄啦。只是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还以为十大学宫的学子如此统一立场怨恨你会是因为这事儿呢。” 庄灵修叹了口气:“没事,那些人白的也能传成黑的,师兄早已经看清他们的丑恶嘴脸了。” 夙寒声愤怒、难过,心疼师兄。 “不过……”庄灵修话锋一转,若有所思道,“我本来也不懂他们为何这么恨我,你突然一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夙寒声虚心请教:“怎么了呢?” 庄灵修将事娓娓道来。 “我出师后外出历练后,一路发现了不少能人趣事,我觉得颇为有趣,想要分享给其他人,索性便独自出资弄了个小点的听照壁,让朋友广发灵力帖,引得不少学宫学子前来围观、探讨、学习。 ” “◵(格格党&文学)_◵” “后来进我听照壁的人越发多了,我还靠着那些热闹……不是,那些趣事赚了一点点灵石补贴家用。” “嗯嗯。” “……但谁知后面不少学子全都沉迷听照壁,深更半夜也要待在那论道,引得十大学宫的长老发现此事,将我听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