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冒着严寒进了李家庄,穿过几座茅屋土坯房,正好碰到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
李毅恭敬有礼的道:“七舅公,太爷爷,刘太公,您们近日可还安康?”
“好好好,俺们几个身子骨都好。”
几位老人和蔼的点点头。
“毅哥儿,你今日可是出尽了风头啊。”刘太公笑容满面,感慨道:“杀了为祸的野猪精,将肉分给乡亲们,这等高义之举,如今双泉里谁还不知道李家庄李毅的名号?”
“俺们几个也领到了五斤猪肉,是高家庄的后生送来的。”太爷爷也笑着道。
李毅亲切的扶住年龄最大的太爷爷,满脸笑意的道:“那是其他家领五斤,我是李家庄的人,你们三位又是李家庄德高望重的长者,哪能和他们一样?这不,我又拿了些猪肉回来,正想着给几位长辈每家再送五斤。”
说完从竹筐拿出包好的猪肉,塞到了三位老人手里。
三位老人眼睛一亮,觉得无比舒心惬意,看向李毅的目光也更加慈爱。
古代宗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往往有着特殊的地位。李毅明白,自己若是真想造反,一定要赢得他们的支持。
又和几位老人聊了几句,气氛融洽,把老人哄得开开心心,李毅才告辞离开。
但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李过带着,去往村子里各家各户。
陕北土地狭小、沟壑纵横,一个村子也不过几十近百户人家,大都坐落在山坡上平坦的地方。
李毅敲门而入,开口就是叔叔婶婶,态度谦和,面带笑容。
说明来意之后,每户送了两斤猪肉,让村里人喜笑颜开,直夸李毅有心。
送到村里李婶子家时,见她家中男人染了病卧床不起,李毅又让李过跑回去将自己没吃完的药取来,引得李婶子感激不尽。
就这样,李毅走了一遍村子,也笼络了一遍人心。
等到天色黯淡,他最后进了李自敬家的院子。
刚进门就碰见一个头戴蓝色方巾,一身破旧红色夹袄的妇人,容貌平平,就是眉眼间透着些泼辣。
李过刚见到这个妇人,就撇着嘴看向一边。
妇人正是李自敬的发妻,王三娘。
李毅走上前笑着道:“嫂子,忙着呢。”
王三娘打量番李毅,没好气的道:“俺穷苦人没有享清福的命,可不得忙着吗!这不是忙着喂鸡,多生几个鸡子拿去换粮。省的养了别家,饿了自家的肚皮。”
李毅如何听不出来,王三娘是在不满自己伤病时吃了他们家的粮食。
他也不恼怒,反而从竹筐里拿出来十斤猪肉,笑着道:“嫂子莫要忧心,我身子已经大好,今后能撑起门楣了。这十斤猪肉,用来补偿借走的粮食吧。”
“哎呀,毅哥儿这是说的什么话。”王三娘两眼放光的看着猪肉,连忙接过来笑道:“不就是些粮食吗,自家兄弟,吃了也就吃了。”
“呵呵。”一旁的李过冷笑连连。
王三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带着几分讨好道:“今日听王婆她们说毅哥儿长能耐了,婶婶还不信,没想到现在应验了。毅哥儿,你今后要是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你家二哥啊。”
李毅淡淡一笑,“那是自然。”
王三娘十分欣喜,擦擦手道:“今个你也别做饭了,嫂子做几个菜,你和云娘一起过来吃。”
李毅笑着摇头道:“嫂嫂客气了,今日有些不便,改日吧。”
告别王三娘和李过,李毅回了自家宅院。
刚进院子,云娘就迎上来,见到李毅衣袄染血,眼中泪光闪烁,有些心疼的上下打量。
李毅将竹篮放下,安慰道:“只是些皮外伤,你去烧水帮我擦拭身体。”
云娘连忙进了厨房,不一会就烧了满满一盆热水,有些拘谨的拿着毛巾。
李毅淡定的脱下染血的羊皮袄,然后解开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
“帮我擦掉血迹就好。”
云娘慌乱的打湿毛巾,紧张的看着李毅赤裸的上身,心跳加速,一张小脸羞得通红。
李毅回头望了她一眼,玩笑道:“云娘,你怎的不呼吸?”
云娘这才发现自己紧张的憋着气,怪不得心慌气喘,于是小脸更红了,有些娇羞的低着头。
屋内的气氛慢慢变得暧昧,李毅不自觉坐直身体,湿热的毛巾擦拭完后背,云娘又蹲到前面为他擦拭胸膛。
胸口小手轻抚,鼻尖幽香萦绕,望着云娘柔美的面容,清澈的眼神,李毅只觉得口干舌燥。
“别拿这个考验干部啊。”
在云娘的惊呼中,李毅一手搂住那双圆润的小腿,一手托住后背,将娇小的云娘抱在怀中,压住冲动的元凶,顿时舒服许多。
云娘并没有反抗,反而靠在李毅怀里,感受着温热的体温,无比安心的闭上眼睛。
下一秒钟,一股带着热气的吐息喷在她的脸上,混合着淡淡酒味的柔软让她身体瞬间绷直,然后慢慢变得软绵绵,像是棉花糖要融化在湿热的情欲当中。
直到一只手不老实的伸进裙摆,云娘才反应过来,捧住李毅的脸庞,柔情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