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出五万石粮草吧。”
艾应甲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洪承畴神情轻松几分,走到桌前,将艾应甲扶起来,正色道:“如今贼寇四起,局势糜烂,本官也不想再生乱子。艾公不会怨恨本官吧。”
艾家几代进士,官场同期同僚同乡,以及联姻师长,关系错综复杂。
洪承畴也不敢逼迫太甚。
艾应甲缓缓站起来,摇头道:“愿赌服输,艾家棋输一着,对大人没有什么好怨念。”
说到这里,艾应甲满脸怨毒的咬牙道:“只是碎金镇巡检李毅,屡屡和艾家作对。此人,老朽深恨之。”
听到这番话,洪承畴有些犹豫。
艾应甲枯瘦的手掌抓住洪承畴的手臂,死死盯着他道:“我艾家虽不算什么,可在陕北也有几分颜面。大人若想凑齐剩下的三十万石粮草,怕是离不开我艾家帮忙。
这个案子,老朽给大人服软,只不过李毅区区乡野小子,艾家想要他的命,大人不会不答应吧?”
艾应甲也明白洪承畴需要筹措粮草立功,然后升任巡抚。
他抓住洪承畴最在乎的事情,逼他对付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