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端着血水慌里慌张的走了出去。
等到她返回自家的偏房,捂着风韵犹存的胸口,脑袋里全是李毅健壮的身体,那充满诱惑的气息。
想到这具身体蕴含的力量,若是享用起来是何等的幸福,秀娘就忍不住心悸,心里痒痒的,连带身体也起了反应。
但礼教的压力让她很快冷静下来,看着丰韵的身体,一遍遍的逼自己压制心中的悸动。
第二天一早。
秀娘早早地起床,为自家孩子还有李毅夫妇准备早饭。
大女儿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走出来,乖巧的要帮着烧火。
秀娘心疼道:“困了就多睡会。”
小丫头一边烧火,一边道:“娘,你昨晚说梦话,吵到我了。”
秀娘一怔,“娘说什么梦话了?”
小丫头想了想,开口道:“好像是‘不要,不要,不要……停’。”
等她说完看向自己娘亲的时候,发现她一张脸羞得通红。
“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专心烧火吧。”
等到早上,李毅神清气爽的起了床。
云娘穿戴好衣衫,对着床上的李毅埋怨道。
“你伤口还未好,若是伤口裂开怎么办?这段时日,断然不能像昨晚那样纵容你。”
李毅笑着爬起来,玩味道:“昨晚我只躺着也未动,伤口怎么裂开?夫人能者多劳,接下来几晚还是多多辛苦你了。”
这番话让云娘闹了个红脸。
她恼怒的瞪了李毅一眼,并不接话。
李毅站起身,因为受伤无法抬胳膊。
云娘为他穿上内衫直裰,外面是灵芝纹蓝色长袍,头上戴着网巾。
相较于巡检,更像是书生。
看到自家郎君相公如此英俊,云娘心中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她只是担心李毅的身体,云雨之欢,她也是受用无穷。
穿戴好之后,云娘又端来水。
李毅洗漱一番,换了药,这才出了房门。
“嫂嫂,早饭可是做好了。”
李毅看到秀娘的身影,笑着问道。
“啊!”
秀娘吓了一跳,看到李毅之后,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转身就跑。
李毅满脸疑惑,这秀娘是怎么了?
他出了院子,去街上看看。
灾民青壮正在出工。
以工代赈之后,李毅只赈济老弱妇孺,青壮要不然做工养活自己,要不然自谋生路。
这些灾民还是吃苦耐劳的,有了他们的帮忙,碎金镇官道两侧房屋修整的很快。
在关卡旁,高小甲已经将一座两层小楼改成了酒楼。
商队行商若是累了,可以在小楼喝茶休息。
若是愿意在碎金镇过夜,酒楼还有几座院子可供住宿。
不得不说,高小甲办事的效率还是很强的。
一大早,就有两支商队在酒楼用了饭食,招募的伙计迎来送往,端着肉汤,举着面饼,服侍这些商人用饭。
高小甲见李毅进来,连忙迎上来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李毅四处看了看,“你这生意做得不错啊?”
高小甲有些得意的笑道:“酒楼是现成的,用心经营,倒是不难。”
“几天后,你师娘会在碎金镇重开学堂。到时候有算术课,你们少年什的人都要去上课。”
听到算术,高小甲眼前一亮道:“太好了。我这段时间总算明白师父说的,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客栈账本若是不懂算术,太难看懂了。”
李毅笑道:“你这么想,那这算术一定能够学会。”
“对了,师父。我昨日听商队说,王左挂在延安府南面作乱,官府要进剿,是不是真的?”
李毅微微一愣,这件事他还是昨日从洪承畴那里听来的,没想到高小甲竟然知道。
“三边总督杨鹤下了令,让督粮道战争洪承畴领兵剿灭王左挂。我应该也会参战。”
高小甲闻言高兴的道:“我就知道韩掌柜不会骗人。”
“韩掌柜?”
“是耀州卖布匹的商人,他想暗地里做私盐的生意,与范大哥谈了几次。”
高小甲解释一番,继续道:“师父,你若是去了耀州,可以去找他。他在耀州有些能力,相信能帮上一些忙。”
李毅点头应下,问道:“范永年的买卖做的怎么样了?”
“范大哥说我们将盐卖到米脂县各个村庄的做法简直是得小失大。他通过关卡结识了一些商队,拉拢一些人分割私盐份额,报给他们之后,让他们去各地售卖。如此一来,利润比之前高了五倍。”
因为之前私盐出量不多,李毅就通过李自成的关系,卖给各个村镇。
考虑都是些穷苦百姓,利润并不高。
而范永年一上来就找各个商队合作,也就是将这些商队变成了分销商,通过这个方式,不仅能够卖出更多的私盐,也能提升利润。
不得不说,范永年确实是做生意的好手。
两人正说着话,李过突然找上来。
他气喘吁吁的道:“师父,史可法来了,要见你。”
上次三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