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只花了五斗麦子,比一头臭烘烘的山羊还贱。
看着胆怯畏惧的少女,王员外脑子里浮想联翩。
打算不必怜香惜玉,狠狠玩弄几日,就算玩死了,再去买些奴婢就是了。
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又娇又嫩的逃荒女人一抓一大把。
就在他刚想有所动作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声响。
他还以为是家丁回来了,连忙大叫道:“狗日的,事情办成了没有?”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东西被直接抛过来,落在了浴桶里。
王员外低头一看,一颗满是鲜血的人头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一声惨叫,王员外屁滚尿流的钻出浴桶,抬头一看,浑身浴血的李毅正站在门口,眼神冰冷的望着自己。
他吓得魂飞魄散,猛然拽过来一个少女推向李毅,光着身子就想跳窗逃走。
少女尖叫着扑倒在地,李毅脚步一点,整个人飞跃而起,拦在了窗户前。
王员外在地上一滚,脚步打滑,连忙手脚并用,像是猪狗般向着大门冲去。
生死之间,他的潜能被逼了出来,动作很快,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房门。
但同时,刀锋夹杂着破风声袭来,干净利落的划过他的脖子。
“噗嗤……”
肥头大耳的人头飞起,无头的尸体还奔跑了两步,才一头栽倒,鲜血夹杂着黄色的油脂抛撒而出,场面又腥又臭,让人恶心。
这时,护院家丁纷纷赶了过来。
他们看到王员外被杀,一个个满脸惊恐。
只有一个长相刻薄的妇人尖叫一声,指着李毅大吼道:“谁给我杀了他,赏赐五亩田地,两个女人。”
护院家丁脸上闪过贪婪,举着兵器杀过来。
李毅飞起一跃,右臂一挥雁翎刀,将一名家丁开膛破肚。
然后冲进人群中,寒光闪烁,雁翎刀挥舞的密不透风,只是片刻间,就有数人被砍下手臂,砍断脚踝,哀嚎的求救。
整个院子里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刺鼻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作呕,剩下的家丁都被吓得魂飞魄散,头也不回地就往外逃。
可是一旦他们离开院子,就会有箭矢从高处射来,洞穿他们的胸膛。
刚刚无比凶狠的妇人吓得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李毅用刀刃割断受伤家丁的喉咙,如同闲庭漫步却充满残忍的美感,只觉得心底涌出一股寒意。
等到最后一个惨嚎哀求的家丁软绵绵的躺在地上,妇人腿脚发软的跪在地上,抬起头哀求的看着李毅。
院子外不断传来逃跑家丁的惨叫声,妇人疯狂的给李毅磕头,一张涂满脂粉的脸上满是鼻涕和眼泪。
被她称为贱货的婢女。
藏在地窖里的两万两银子。
甚至是她皱巴巴的身体。
只要李毅肯放过她,她什么都付出。
李毅只是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直到妇人嘴里的哀求变成了咒骂,那双满是怨恨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可怜的表情也变成了厌恶和仇恨。
刀尖刺入她的胸口,李毅凝视着她的眼睛,将刀尖刺入她的胸口,最后那张脸上只剩下痛苦和对生的眷恋。
布颜从房顶上跳下来,静静的站在一旁。
李毅声音冰冷的道:“去找辆马车,将地窖里的箱子搬上去,然后放火烧了这里。”
布颜恭恭敬敬的退下,去找了马车。
因为没有时间搜刮,李毅只能按照妇人给的位置,打开地窖的入口,将王员外囤积的银子铜钱运走。
为了尽量减少痕迹,他又和布颜从东西两面开始放火。
王员外用来烧死李毅等人的火油,最后也成了烧掉他大宅的帮凶。
最后在巨大的火势照耀下,李毅和布颜离开王家大宅,一路向西。
黎明时分,按照之前的约定,李毅在西面一处山沟里找到了赵胜等人。
李毅没有停留,直接让王里长带路,一群人去往山里更深的地方,寻找飞山虎见过的好友。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众人才沿着土路翻过两个山坡,然后在山中找到一片简陋的草屋。
李毅本以为只是三五个人躲进山里,如今才发现,这里零落的建了十几座简陋的房屋,住在这里的人加在一起大概有七八十人。
赵胜解释道:“官府连年加税,田多地肥的还能勉强支撑,可田少地贫的每年收成,连税都交不起。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弃了田地,跑到山里当黑户,这样能够不交税赋,勉强不饿死。”
李毅点点头,在王里长的指引下见到两个壮汉。
“李大人,他们就是飞山虎所见之人。”王里长介绍道。
李毅还未说话,两人就跪了下来,叩首道:“大人,我们曾经是你手下的辅兵。王里长将事情跟我们说了,我们愿意帮飞山虎作证。”
李毅点点头道:“你们受苦了。等到事情结束,若是你们愿意,可以重新加入我麾下。”
两个壮汉相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李毅有些惊讶。
其中一人道:“大人,你爱兵如子,跟着你我们自然愿意,可是你手下到底是官兵。飞山虎和我们说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