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息被迫和江阙睡一个房间。
他们住在二楼,提着行李上去的时候,发现每个房间都只有一张床。
意思就是,他今晚要和一个陌生老外睡一间房,一张床。
但选择参加这个节目,就不能违反规则,这是来之前就知道的。
只不过他做为赞助商,一开始内定的,是和宋知一起。
结果莫名其妙跟这个老外换了花。
今晚住一个房间的,是明天游戏的临时cp。
一路从酒店过来,大家身上都出了汗,晚上吃饭组的睡衣局,加深彼此之间的熟悉。
江阙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谢息坐在床上拧着眉非常不爽的看手机。
给助理发消息让他赶紧把自己换出去,跟陌生人睡一个屋,想想就浑身不舒服。
助理表示已经不能换了,节目一旦选择好就没办法改,他们这个节目又不是国内那种后期能补拍的。
这些消息谢息越看越来气。
光顾着看手机,没注意到江阙已经进了浴室,臭着脸拿了睡衣也进去洗澡。
只是门刚锁上,就见干湿分离的卫生间里,江阙站在洗手台前。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这家伙洗澡还不锁门。
谢息进来没多久,又挽着衣服出去。
看了就看了,江阙跟个没事人一样进浴室打开花洒。
没多久,里面传来淋浴声。
谢息从卫生间出来后感觉自己有些热,脑子里全是刚刚那还没拉长的鱼竿和鱼竿上的卷线器。
他有病吧。
一直想这个。
自己又不是没有。
惦记别人的做什么。
江阙洗完穿着深蓝色睡袍出来,谢息冷着脸,不跟江阙说话,也不看他,关上门。
浴室里还有未散开的水汽。
谢息正在脱衣服,在架子上看到某人还没洗的某某号裤,谢息拉开低头看了眼自己。
嗤了声。
显摆什么。
谢息洗完出去的时候,房间里的江阙早已经下楼。
因为是第一天,这顿饭是节目组订的。
后面就需要他们自己做。
都是男的,为了激发荷尔蒙,节目组给大家配了点酒。
有人提出玩游戏,输的就喝。
游戏规则是庄家给大家发牌,牌的大小超过十个点就爆掉,输。
如果没爆,但数字小于庄家,玩家输,玩家牌大的话,就是庄家输。
提出游戏的人坐庄。
江阙每次的首牌都是一到五的小牌,赌一赌,单车变摩托,
但每次都能精准的爆掉,要么就是比庄家小。
江阙一个人都喝了两瓶。
这游戏真特么好……再也不玩了。
其余人都是喝了不少。
只有谢息牌运不错,滴酒未沾。
酒喝完回去睡觉。
江阙在楼下缓了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回去。
推门进房间,谢息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床头开着小夜灯,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江阙脱鞋关灯躺在外面。
闻到酒味,谢息蹙眉往里面挪。
两人相安无事的躺着,直到半夜,因为认床有些睡不着的谢息感觉背后有动静。
醉酒的男人贴上来抱着他。
谢息睡意瞬间全无,猛地把人推开。
起身开口刚想骂人。
发现被推开的男人醉醺醺躺着,睡得不能再死,好像刚才只是睡着后的无意识举动。
有病!!
谢息自己抱着被子打地铺。
这个破节目。
真特么不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