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伦在虞藻身前弯下腰,虞藻往他后背上一趴,他就把虞藻背起来了。
面颊窝在肩头,柔软的发丝伴随着甜香,一起吹拂到伦的脸侧。
一双雪白的腿肉挂在两侧,因为穿的是裙子,伦一边要帮忙扯着裙摆,一边还要背着人,最后伦急得满头大汗,干脆直接接触
() 雪白短裤背人,也省得一直帮拽裙摆。
也幸好这段路没什么人,否则要被大家伙看光屁股。
小护士身量小,体重也轻得很。
被背起来时,大掌托着的位置极其有肉,软绵绵的一团,几乎要将他的手吃进去了。
一脸游刃有余的伦,神色变得极度不自然。
体温变热,喉咙变干,一滴热汗从面颊滑落,连额头青筋都隐隐现出几分。
虞藻感觉到伦的肌肉紧绷,他伸着脑袋,小小声道:“我是不是很重呀?”
伦没吭声。
一定是因为他很重。
这时候倒是知道不好意思了,虞藻想从伦的后背下来,偏偏伦托得紧、力气也大。
挣扎着要下来的动作不像挣扎,反而像把自己往伦掌心中送似的。
伦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抓了好几把。
又为了把人背稳,将虞藻往上颠了颠,大掌重新托着臀、挨上掌心的那一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跟挨打了似的。
后背的小护士发出猫儿一样的惊呼,小脸粉粉白白、茫然失措,倒是再也不敢乱动了。
虞藻不明白伦发什么癫。
难道他真有这么重?都把伦的脖子背红了?
虞藻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话,随后又有点儿上火。
该道歉的是伦吧?刚刚那么用力抓他,他都吓死了!
经过一片草地。
虞藻忍不住道:“如果这里能养花就好了。”
伦:“?”
“种很多很多花,假如我在房间里,阳光一晒进来,我就能看到的那种。”
“那要把窗户上的东西都拆了。”
疯人院的窗户都是封死的,防止病人出逃,以及各种意外发生。
反正不可能实现,做梦为什么不做彻底一点?虞藻倒是豪横:“那就拆。”
伦掀了掀眼皮,似笑非笑道:“这个院长让你来当怎么样?”
“漂亮的,小院长。”
虞藻认真思考了一下,继而伸着小脑袋,很矜持地小声问:“真的可以?”
伦:“你觉得呢?”
虞藻:“不可以。”
伦:“真聪明。”
虞藻得意地翘起唇角:“那当然了!”
他本来就不笨。
走到一半,虞藻想上厕所。
伦把他放下,要跟着他一起进卫生间,却被他推了出去。
他才不要和伦一起上厕所。
而且按伦这贱兮兮的性子,肯定会在旁边嘲笑他,又或者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虞藻又让伦去远点的地方等,确定伦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他才放心似的回到员工卫生间,把大门紧紧关闭。
纤白手指慢吞吞拽着裙摆,他刚准备脱下裙子上厕所,上方突然传来动静。
虞藻抬起头,看到上方的天窗被强行拆开。
一个脸色苍白的西方男人,单手撑着窗,从上方一跃而下。
虞藻来不及扭身逃跑,就被揽着腰箍在怀里。
男人从后方紧紧抱着虞藻,力气很大,虞藻几乎完全贴嵌在男人的怀抱之中。铁笼一般的手臂横在腰腹,将本就纤细的腰肢勒得伶仃一点儿。
另一只手臂从腋下穿过,自下而上地捂住他的小半张脸。
“嘘——”
温度灼热,强势霸道的、野兽般的气息将虞藻笼罩。同时还有冰冷的警告声,“别动。”
外头拉响尖锐的警报。
“封锁全部通道口!”
“A级病人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