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仿若已经预料到进入人腹的结局,索性放弃挣扎了。
好像不是坏人。
得出这个结论后,虞藻才试探性伸出半张俏生生的脸,声音也是低低的:“清远不在。”
简短的语句,让陈霄愈发怔然。
耳廓连带耳根一片酥麻,额前浮起一层薄汗。
烈日炎炎下,他头晕目眩,禁不住地想——
燕清远福气怎这般的好?小娘子不仅样貌生得好,声音也如此动听……
乌发雪肤的小娘子,正扶着门框探出一张清丽纯然的脸蛋。
院落内被收拾得很干净,不过仍显得局促狭小,可他一身华丽漂亮的裙装,衬得他姿容明艳,好似一朵被精心呵护浇灌养成的花儿L。
陈霄不走,也不说话,只是拎着鸡兔,痴痴地看向他。
虞藻不解地皱了皱鼻尖。
是没听见吗?
于是虞藻又重复了一遍:“喂,我说清远不在。”
脸蛋被日光晒得微微泛粉,嘴唇红得似春日蒙露的花苞。
陈霄盯着他的唇,喉结滚动,忍不住想,燕清远出门前亲过他吗?若不然,嘴唇怎这般红肿。
好端端一精悍农夫,忽然变成了个哑巴,虞藻有些无语。
他见对方一直流汗,手掌掩着眉眼,仰头看了眼烈日:“太阳大,你进来等清远罢。”
孤身一人在家的小娘子好心邀请农夫进门。
且让开了身子与道路,方便让体型大他许多的农夫进入。
虞藻背过身走路,步伐优雅大方,和农夫往日里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量身定做的锦袍贴合漂亮的身躯,勾勒出纤细的腰线。
陈霄跟随小娘子入座,细细密密的软香接连笼来,叫他愈发得热了。
“鸡兔放那边吧。”
虞藻拿起团扇站得位置不好,被太阳顶着晒,如今白腻腻的软肉浮起一层薄粉。
他手执团扇、抬起手臂,雪中透粉的肌肤
大片裸/露,轻轻摆动着为自己扇风。
语气仍是好奇的,“它们不会逃吧?”
陈霄将鸡兔放好,看到小娘子一身雪白皮肉,心跳愈发错乱。
他忙去净手,将一双糙黑手洗得干干净净,才重新坐回小娘子的身边。
“有我在,它们不会跑。”陈霄老实巴交地回答,“而且我已经把它们打晕了。”
打晕了?
绣花团扇后的一双眼睛忽的睁圆,闪动惊讶与好奇。
还能打晕??
虞藻新鲜极了,他再次偏头看了一眼那鸡兔,原来那死气沉沉的模样不是没了求生意志,而是被眼前的农夫一掌劈晕了!
虞藻收回目光,正有些口渴,小幅度抿了口茶后,眼尾瞥见眼前的粗人农夫一直盯着他看。
眼睛黑漆漆的,莫名叫他心中发毛。
虞藻横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么?”
陈霄脱口而出:“你好看。”
虞藻撇撇唇,不说话。
陈霄连忙认真道:“真的,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不仅漂亮,身上也香喷喷的,还、还……”
那双水灵灵的眼直直望来,让陈霄将言语忘了个精光,只剩一句,“燕清远那小子怎敢让你一个人在家?”
陈霄不免有些忧心。
小娘子生得如此美丽,身段更是漂亮窈窕,一身雪白皮肉散出甜腻软香,若是被村里其他单身汉瞧见了,定是要寻机会,将他里里外外嗦个遍的。
别说其他单身汉,陈霄光是瞧着,嘴巴也馋。
别说嗦个遍,就算只能得到一只脚的奖赏,他都会如获珍宝地捧起。
也幸好来的人是他。
若是其他不怀好意且色胆包天的男子,指不定要闹出多大的动静。
木屋位于浮玉村较为偏僻的角落,平日根本无人经过,就算小娘子大哭求救求饶,恐怕也不会被人听见。
小娘子生得这般瘦弱,那细腰单手便可以握住抱起,嘴巴小、肚皮又薄,估计随便喂点什么,都会灌得装不下,漏得到处都是。
偏偏身量轻又小,能轻易被举抱着颠。
就在燕清远的小破木屋的院子里。
青天白日下。
等到后续肚子被喂大一轮又一轮,燕清远这死读书的穷书生,可能还以为他就是孩子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