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崔听了秦占河的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秦少,如果仅仅只是普通的打击报复也就罢了,可——可那些人的报复的手段实在是太下作、太恶毒,老黄——老黄的遭遇实在是太惨了,哎!”
老崔说到这里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显得极为悲愤!
“惨?”秦占河却是被老崔彻底勾起了好奇心,出声说道:“老崔,如果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那些人也不能把黄建设怎么样吧,最多把他从住建局弄到别的冷衙门做冷板凳,再狠一点的话搜集黑材料上报有关部门进行调查,这样就彻底毁了前程!不过黄建设既然拒绝那些人的诱惑,想必就已经想到这样的后果,这样的话也算不上多惨吧!”
老崔立刻对秦占河说道:“秦少,你太低估那些人的恶毒了,就在老黄拒绝之后,他们确实弄了很多老黄的黑材料进行举报,上级部门马上介入这件事,县里一名主要领导针对这件事连夜开会并且做出决议,让老黄暂时停职配合纪委的调查,在结果出来之前住建局的工作部交由其他人处理!”
老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如果仅仅如此也就罢了,这样的吃相虽然有些难看,可总归是常规的、勉强可以上得了台面的报复手段,老黄并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新手,在他拒绝那些人要求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被针对的准备,但老黄一向行的正、坐得端,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所以他相信就算真的被打击报复,上级部门经过调查也会还他一个清白,可让老黄万万没想到的是,向上级部门举报黑材料只是那些人的第一步,就在老黄被停职的当天就有一伙来历不明的人在深夜砸了他家的玻璃,还在他家的门上、墙上泼满了红漆!”
秦占河眼睛一瞪,对老崔说道:“哟,这是出动黑恶势力了啊,看来那帮家伙确实非常的下作,不过那个黄
建设在你们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出了这样的事,警局那边难道就没人管吗?”
“在老黄报警之后,警局那边倒也派了很多人过来进行调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这件事雷声大、雨点小,至今没有什么说法!”老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对秦占河说道:“如果仅仅是砸玻璃、泼红漆也就算了,老黄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当然不会轻易被这样的下作的手段吓倒,并不准备妥协!但他显然低估了那些人的恶毒,老黄很快又收到一封恐吓信,异常嚣张的指出砸玻璃、泼红漆只是开胃菜,如果老黄再不识时务,他们就会对老黄在青州大学读书的女儿下手!”
“什么,那些人——竟然想对老黄正在青州读大学的女儿下手,这——未免也太下作、太恶毒了吧!”秦占河听了老崔的话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会用女儿来威胁黄建设!
“是啊,这确实是太下作、太恶毒,简直可以说是无法无天!”老崔忿忿不平的说了一句,紧接着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秦少,你有所不知,老黄就一个独生女儿,而且那孩子我见过几次,非常的乖巧伶俐,学习成绩也非常的好,老黄对她疼爱至极,说是他的掌上明珠也不为过,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那帮可恶的家伙以女儿相威胁,可以说是抓到了老黄的软肋!”
“哎!”老崔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老黄收到那封恐吓信之后立刻变得忧心忡忡,他非常担心那些人真的对他的宝贝女儿下手,可老黄是一个极为正直的人,他同样很清楚把十栋廉租房改为商品房的行为有多么恶劣,老黄真的不愿和那些人同流合污、成为那些人鱼肉百姓的帮凶,就在这样极端恐惧、矛盾的心理下,老黄突发脑溢血,虽然因为送医及时保住一条命,但却至今昏迷不醒,整日卧床成为一名毫无意识的植物人!”"“哎!”老崔听了秦占河的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秦少,如果仅仅只是普通的打击报复也就罢了,可——可那些人的报复的手段实在是太下作、太恶毒,老黄——老黄的遭遇实在是太惨了,哎!”
老崔说到这里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显得极为悲愤!
“惨?”秦占河却是被老崔彻底勾起了好奇心,出声说道:“老崔,如果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那些人也不能把黄建设怎么样吧,最多把他从住建局弄到别的冷衙门做冷板凳,再狠一点的话搜集黑材料上报有关部门进行调查,这样就彻底毁了前程!不过黄建设既然拒绝那些人的诱惑,想必就已经想到这样的后果,这样的话也算不上多惨吧!”
老崔立刻对秦占河说道:“秦少,你太低估那些人的恶毒了,就在老黄拒绝之后,他们确实弄了很多老黄的黑材料进行举报,上级部门马上介入这件事,县里一名主要领导针对这件事连夜开会并且做出决议,让老黄暂时停职配合纪委的调查,在结果出来之前住建局的工作部交由其他人处理!”
老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如果仅仅如此也就罢了,这样的吃相虽然有些难看,可总归是常规的、勉强可以上得了台面的报复手段,老黄并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新手,在他拒绝那些人要求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被针对的准备,但老黄一向行的正、坐得端,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所以他相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