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潮从脸颊蔓延向耳根脖颈,直至全身,殷酥酥挣脱不开急得半死,又在他指尖温柔又恶意地捻弄莓果时,在他怀里呜咽着喊出了声。
须臾,费疑舟低下头吻住她,绅士道:“费太太,看着我的眼睛。”
浴室里热气蒸腾,殷酥酥浑身起火,头都是晕乎的,迷迷糊糊掀高眼睫,望他。
男人的面容英俊清冷,短发湿润,水珠顺着额发滴滴淌落,底下一双眼,眸色暗沉到极点,奔涌着呼啸的欲|色和浓烈偏执的占有欲,教人胆战心惊。
费疑舟极其温柔地笑了,狠狠深碾,侵至她最深处,“看清楚是什么样的眼神了吗?”
“……”殷酥酥仰起脖子,尖叫出声,大哭着辩驳道,“人家李导是个正常人,才不会有你这种眼神。”
费疑舟指尖滑过她的唇瓣,“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殷酥酥脸色潮红,被折磨得要死了,哭唧唧口不择言地大骂:“你是人吗,你明明是狗!”
费疑舟扬眉,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哑地赞许道:“殷小姐勇气可嘉。不错,今晚你不用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