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不算很小的,其实主要原因是你个子太高骨架太大,我们两个尺寸不合而已。”
费疑舟眼也不抬,懒漫道:“尺寸是不太合,但是彼此还是很愉悦。”
殷酥酥被他这句话弄懵了,很迷茫地问:“手的尺寸不合,跟彼此愉悦有什么关系?”
费疑舟微顿,重新撩起眼皮看她,语气沉沉,颇有几分耐人寻味,“我说的可能不只是手。”
殷酥酥:“……”
殷酥酥:“…………”
殷酥酥:“……………………???”
短短几秒光景,殷酥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男人在说什么,一张脸蛋骤然爆红,又羞又窘,脑瓜子几乎都跟着炸开。
她羞得恨不能一口咬死他,面红耳赤地恼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能
不能清新一点纯洁一点!”
“这位小姐,麻烦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是你主动来招惹的我。”费疑舟轻嗤,执了她两只小手慢条斯理往下游移,口中自然而然地续道,“你大晚上打扮成这样,连领带捆绑和小皮鞭子都用上了,好意思说我不清新纯洁?”
殷酥酥汗颜,被噎了下,心里发虚,动了动唇正要驳斥什么,掌心却蓦然触及到那团熟悉的滚烫的巨焰,炙得她心惊胆战浑身发燥,条件反射地要把手往回缩。
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生悬殊巨大,他有力的指骨随意收束,根本毫不费劲,将她箍得死死的,阻断尽她所有挣脱的可能性。
“不许躲。”费疑舟嗓音性|感而低沉,沙哑得几不成调,语气却依旧是懒漫的,一只手钳住她,牵引着她、引导着她取悦自己,另一只手环过她细细的腰肢,绕至她后背。
在光滑的皮质外衣上寻觅几秒后,费疑舟摸到了拉链,指尖优雅地捏住锁头,徐徐往下拉开。
随着“刺啦”的拉链轻响声,衣衫松脱开。
殷酥酥惊呼出声,下意识想要遮挡,可双手被他钳制,完全逃不掉,只能将脑袋转向别侧,涨红着脸,一眼不敢看他。
费疑舟注视着眼前美景,双眸里仿佛有墨晕染开,瞬间暗沉得深不见底。
殷酥酥齿尖咬紧下嘴唇,闭上眼,脸蛋已经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视觉消失,其余感官便变得尤为敏锐。
她清晰感觉到一阵微凉冷冽的呼吸,从她的唇、下巴、脖颈、锁骨,徐徐吹拂过,像秋季的晚风。
殷酥酥齿尖用力,将唇瓣咬得更紧,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可一秒钟过去,两秒钟过去,她猜测预想的种种都没有发生。相反,那阵呼吸不见了,连同牵制住她两只腕骨的力道也随之消失。
费疑舟一句话没说,自顾自起身离去。
殷酥酥:?
察觉到男人异样的举动,殷酥酥明显惊愕。她把脑袋从枕头里抬起来,茫然地抬眸去看,只瞧见一道衣衫不整又挺拔高大的背影,背肌紧实修劲,肤色冷白如玉。
殷酥酥呆了,完全脑子都没过一下地脱口而出:“老公你突然良心发现了吗?”
费疑舟:“。”
费疑舟没回头,径自弯腰从柜子里取出某物,语气散漫自若地道:“没有。”
殷酥酥黑线脸,嘴角一阵抽搐,无语地问:“那你这是干什么?”
“拿东西。”费疑舟回答。
“……”殷酥酥脑子里警钟大作,裹紧棉被缩了缩脖子,“什么东西?”
费疑舟回头,捏住手里的物事略微扬高,展示给她,淡声:“让今晚的游戏更有趣的东西。”
殷酥酥看清了,那东西的名儿叫夫妻情趣特质油。
她脑门上顿时升起几个硕大的问号:???
*
数分钟后。
夜色更浓,月亮躲到了浓云背后,偌大的
园林内寂静无声,只有二楼主卧还亮着一盏昏暗暖色的灯,依稀照亮屋内的景象。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姑娘嗓音又娇媚又柔弱,软得近似哀求,夹杂着浓浓哭腔,阿凝,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拜托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男人对女孩的央求不为所动,修长如玉的十指慢条理斯,不疾不徐,兽王巡视领地般逡巡过她每一处。
带着薄茧的指与细腻肌理,形成的触感反差格外强烈。
殷酥酥红着小脸大眼迷离,眼泪顺着眼角不住往下淌,呜呜直哭,软得没有丁点儿力气。
过了不知多久,费疑舟终于大发慈悲地暂时停下来。指尖勾起她的下巴,低眸俯视她,轻问:“学会怎么玩没有?”
“……?”
“好了,示范到此为止。”费疑舟将她抱坐到自己怀里,□□她红肿的唇,哑声道,“现在轮到你来。”
殷酥酥:“@#¥%……”
*
与此同时,京城另一端。
夜猫子梁静正窝在沙发里看韩剧,忽地想起什么,她眯起眼,抬手摸下巴——也不知道酥酥针对她老公进行的报仇行动进展如何?这么久没消息,应该进行得很顺利,玩得很开心。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