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脸颊,“就你的性子,只怕事情还不到这一步,便会想办法牺牲自己,好让我免去天道契约的约束了。”
禹司凤有些意外,又有些触动地软下了脸上的冷色,整个人便像是被沾湿了羽毛的小鸟,湿漉漉地透出几分可怜跟委屈。
方多病把人往怀中揣得更紧了几分,甚至拉着这只小鸟妖握着他的手,牵引到了自己的肩上,叫人趴在了怀里。
“天道契约没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方多病笑着揉了揉禹司凤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我也不是元朗认知中的仙门弟子,他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没有实现的可能。”
不过元朗的小动作,倒也不是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他捏了捏怀中人开始变得滚烫的耳朵,将目光重新望向正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若玉。
“你既然不是真心为元朗做事,为何会对他言听计从,可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