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道:“打量我不知道你在敷衍我呢?”
他用脑袋蹭了蹭方多病的颈窝,“我虽见了些百姓的困苦,却到底不是百姓,你多教教我便是了。”
方多病将他坐的椅子转了过来,弯腰托住他的后臀将他抱小孩似的抱了起来,“别说你了,百姓的苦,我也还在学着呢,咱们共勉就是了。”
萧承煦长腿一盘,夹在他腰上,还不安分地挺直了腰杆凑过来亲他。
只是在方多病将他抱进内室的时候他又想起来,“等等,我还没洗澡呢!”
方多病将他往上掂了掂,“用净尘术便是了。”
他却是眼睛往下一瞄,眨了眨眼,“你用了净尘术之后还有力气?”
险些气笑了的方多病立刻为他演示了一遍在术法掏空了身体之后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便恢复过来,将他翻来覆去地几乎要折腾了大半夜,才终于放他睡下。